“他们已经出发了!”
得到修尔的回应声后卡门神情反而恢复了平静,只是眉头仍旧紧蹙着似乎心中思索着什么,下意识的就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未等他走出酒馆门口,卡门又猛的回头盯住了修尔,那眼神看的修尔一愣。
“午后到军营找我报到!”
不容置疑的严肃语气令修尔不自觉的站了起来,立马就回应着答了声明白了。
目送着卡门的离去,修尔在将巨木酒馆的门窗都封闭好后,抓起桌上的一叠信卷塞进了怀里便朝着家走去。
路上还不忘将那些信卷逐个打开看看,里面写的基本上都是关于他修行方面的叮嘱与注意事项。
其中他亨利老师留下的那张信卷字迹扭曲难认,修尔花了不少功夫才将词句连贯起来,想到他那种粗人捏起笔头写字的场景,修尔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心叹真是难为他了。
由于时间尚早,修尔回了家后躺在床上补了个觉,在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午饭后,修尔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位于树蜜酒镇西面的边境军军营。
可能是早就被打了招呼,站在军营门口处的兵士在看到修尔后马上就将他引入了军营深处。
但和修尔心目中的军营情景不同的是,环顾四周他能看到的兵士并不多,除了偶尔路过的三两个巡逻小队,整个营地显得格外清冷。
一路来到了军营深处的中央大帐前,在短暂的通报过后,修尔独自一人走进了这个用青黑粗布包覆的巨大帐篷。
帐篷里的空间很大,修尔估摸着怎么都至少能容纳的下五十多人,高顶上吊着许多法素水晶灯,暖色的光芒汇聚在大厅中央那张巨木树桩桌上,书卷与各种各样的黏土兵偶散布在桌面各处。
这是修尔第一次见到用整颗巨木树桩做成的圆桌,表面上的一圈圈年轮透露着这颗巨木的岁数,光滑平整的断面让修尔有一种这颗巨树是被利器瞬间砍断的错觉,实在是看不出有任何打磨的痕迹。
圆桌周围没有一把椅子,只是在正对着帐口处的帐篷最里面摆了一张木床,此时卡门正站在床边,手中拿着一张纸卷观读着,见修尔进来他抬头看了过来。
修尔见人立马曲身拱手行了礼。
“卡门老师下午好。”
将纸卷放在了一边,卡门双手背在了身后道。
“这段时间我公务繁忙无法顾及到你,不过我看伊怜娜给我的信中描述,你似乎也倒是没有闲着,看你现在的修行应该已经正式步入开穴期,是不是连赤焰锻体功也开始学了?”
自从在昨日知道了伊怜娜是长公主之后,修尔其实隐约间就猜到了他这位卡门老师的身份,卡拉曼帝国先王约翰一维克迪斯的养子,因立下功绩被赐姓坦布尔,当今的帝国大王爵。
至于他这种身份的人为何会在这边境地界当一个边防军指挥官,其中牵扯的隐事过多已经让修尔放弃去胡乱猜测的念头了。
“是的老师,只不过姐她。”察觉到称呼不当,修尔立马改了词句,“只不过刚学了两天。”
卡门叹了口气,伊怜娜把修尔认作弟弟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可在他看来这位公主殿下就是因为修尔气质上与王子唐霍塞有几分相似才处处护着。
指使着他收修尔为徒也是为了利用自己的存在来钳制神旨圣教廷的神官,卡门其实对修尔并不反感相反他倒还要感谢他的出现。
往常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伊怜娜这段时间倒是经常与他有些言语与信件的往来,虽说论及的事基本不是公事就是有关于修尔的事,可这对卡门来说至少算是个缓和他俩先前紧张关系的契机。
只不过修尔那个神秘的母亲与那血脉诅咒的事还是令卡门总有些心中不安。
“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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