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满是惊骇,他开始挣扎,他不愿这样被粗暴对待,可现在的萧屿如野兽困身,除了汹涌的欲火,他什么礼义廉耻都忘了。江虚辰的衣服被尽数撕的粉碎,寥寥几片滑下了肩头,大半身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刺激的他微微的颤抖。身下之人的不配合,让萧屿甚为烦躁恼怒,他大力的扯开江虚辰的腰带,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与床栏绑在一起,江虚辰唇齿呢喃,却除了啜泣发不出一个字。萧屿退干净他身上的衣裤,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一件件蓝色的白色的尽数堆砌在床下,那裹挟其中的玉带之上一枚银色的宫玲泛着幽寒的冷光,像一只冰冷的眼珠,悄悄的注视着床上交叠的人影。
红纱帐暖,光影幽暗,萧屿搂着江虚辰的腰肢,面容痛苦而又兴奋的说道:“我要你!“逐唇而吻,胶磨一番继续道:”别恨我!“说罢抓起身侧一叠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将两个人从头到脚的覆盖住,掀起的风吹的四周红纱流泻,也吹响了那缀在带子上的银铃,小小的呜咽了一声,再也没了动静。
萧屿握紧了身下的被褥,整个人湿热黏腻,额上密集着豆大的汗珠,嘴唇干裂惨白,亵衣大氅结实的胸肌剧烈的起伏着,躁动不安的身体崩的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唔!“的一声,萧屿浑身颤抖,抓着被褥的手筋骨暴凸,一脸的痛苦伴着低沉的闷吼。随着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萧屿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心满意足的愉悦感,整个人舒展在被褥间仿若一滩液体蔓延而去。
萧屿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底的红丝急速退却,整个人看起来疲累不堪,头痛欲裂脸色白的可怕,扶额起身,亵衣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摇摇晃晃的下了床,萧屿打开衣柜拿出一套干爽的亵衣,退下裤子,望着那黏浊的东西,整个人都疯了,不由的边换边骂道:”操!都梦了些什么玩意!真是该死!“萧屿嫌弃的锤了一下柜门,懊恼的直抓头皮。
心道:不是说好克制住自己的邪念吗?怎么能在梦中意淫他,你是不是病入膏肓了,这番日思夜想的哪天还不付诸行动,做出荒唐事来?
空气中那腥腻的气味时刻提醒着萧屿内心的龌龊,他几步走到窗前,一把推开,夜里凉润的空气涌了进来,吹散了那淫靡的味道,顿觉身心舒畅灵台清明,萧屿贪婪的吸着那凉丝丝的空气,惨白的脸色渐渐浮出了粉晕,不在一脸的病态。镇定后的萧屿无心继续入睡,倚着窗台而坐,遥望天边明月,伴着竹林飒飒,冥心归墟。
寅时刚过,萧屿穿戴整齐,将那件肮脏的亵衣盛了,到井边打水洗衣。天光微凉,几个饭堂帮忙的弟子以陆陆续续的来到井边打水洗米。萧屿蹲在地上,挽着衣袖,呵呵笑着跟一众师弟陆续打着招呼。萧屿将衣服尽数沁在水中,一个来打水的师弟说道:“师兄这么早起来洗衣服,莫不是昨晚梦到姑娘啦!”本是一句玩笑话,却仿佛被别人窥探到了秘密般的不安,惊的萧屿将一盒皂角全部倒了进去,萧屿有些尴尬,那师弟却哈哈大笑道:“师兄不会是让我说对了吧!你真的......啊!师兄你真是......!”
“滚!我夜里热的出汗,换下来洗不行吗?”萧屿烦闷的火大,言语很冲。
“那你也用不着这么早起来洗啊!以往你不都是睡到卯时才起吗?”
“热的,睡不着。”
那师弟一脸我明白的表情,继续道:“明白了,心里有把火,烧不出来憋的慌!”
萧屿盒子一摔,黑着脸站起来,咬牙切齿道:“找打是不是!”
那调皮的师弟立马狗腿的赔笑道:“开玩笑,开玩笑,师兄今天怎么不禁逗了!”
萧屿衣摆一掀,蹲在地上继续洗衣,警告的语气说道:“不好笑,这样的玩笑以后不许往我身上开!”
师弟见师兄是真的生气了,虽然这气生的他不明就里,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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