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决战无畏身先。尉迟妙然当然也听说单茂为消灭唐王李心进的党羽,立下了盖世之功。更知他有个江湖绰号曰:“黑水泥鳅”,故以″黑泥鳅″怼之。
由于单茂瞅得入神,眼光聚拢,心绪不分。竟然没有听到尉迟妙然在叫他。
大哥单兴在旁故咳两声,提醒单茂道:“三弟,人家尉迟姑娘在叫你,你咋地啦?直勾勾地瞧着人家。”说着搡了搡他肩背。
单茂顿时回过心神,将口水咽下,吞吞吐吐道:“呃,尉迟尉迟姑娘,你你刚才是在和我打招呼?”
尉迟妙然见他土里土气,贼眉鼠眼,不乐道:“别介。不是和你打招呼,我是在和一条黑泥鳅说话。”
单茂瞅瞅四方,忽又俯身到席下找寻,一边道:“泥鳅在哪呢?在哪呢?”
尉迟妙然见他童真不泯,噗嗤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单茂登时明白尉迟妙然拐着弯骂人,不乐道:“你敢取笑我是黑泥鳅?”
尉迟妙然斥道:“取笑你又怎样?贼军汉,倘若你再敢多看我一眼,心我抽你个大嘴巴,戳瞎你的狗眼。”
单茂立马认怂道:“好!算我怕了你。”接着眼珠滚滚乱溜,回应道:“既然多看你一眼不行。那我就看你两眼c三眼,甚至是十眼c百眼总可以罢。”
尉迟妙然大怒,道:“贼军汉,你作死么?上回在荷花荡里,你对我轻薄无礼。被我用《须弥神掌》打得落水而逃,难道今时今日,你还没有长记性?”
最的单盛嘻哈打圆道:“妙然姑娘莫恼,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接着侧脸,见单茂黯乎乎的颊边晕红,忽尔泛起浅白。对他道:“三哥,你刚刚还说,我才不怕尉迟妙然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你便像老鼠见到猫,心里直哆嗦?吓的脸儿都白了?”
单茂不喜道:“四弟。你瞎咧咧甚么,请闭上你的臭嘴。别来添乱。”
话说尉迟妙然在邙山派最为泼辣,人称“毒舌二十七妹″。得理不饶人,无理饶死人。当她突见昔日的淫一棍单茂一直紧盯自己不放,花心绽怒,气得失色。她称单茂为“贼军汉″,已经很给他面子。不然,早就呼作″色一鬼“了。”
半晌,单茂拱手道:“妙然姑娘,你口口声声诬我为“黑泥鳅“c“贼军汉″,我一点都不怒。既然你骂得我够欢,难道就不允许我多看你一眼?”
单盛在旁略有所指,自言自语道:“只因邙山的姑娘长的实在太美,不容我三哥不得不看。哈哈,哈哈!”
尉迟妙然勃然,抽拂离席,横亘暴走。道:“我呸,你们两兄弟莫非是来找死!”
长孙严妍急忙扯住她袍袖,道:“二十七妹,眼睛长在别人脸上,由他们去罢。一叶先师曾谆谆教诲我们“不视不观,方能勿嗔勿怖”。我们此来,只为保护明妃母子周全,切不可节外生枝。”
长孙严妍毕竟是邙山派七师姐,妹需从姐,尉迟妙然自然而然要言听计从的。于是收拂于腰,回到席上,对单茂c单盛道:“瞧在我七师姐份上,我暂且不和你们这两个狗贼计较。”
单茂忿忿不平道:“你别老是贼长贼短的乱呼,好不好?咱们农民起义军,为民谋求福祉,反乱无道朝庭。怎能称做″贼″呢?”
尉迟妙然道:“哼。反贼也是″贼“!”
单茂无奈,只好道:“行,算我再怕你一次,随你怎样便怎样。我单三爷行的端,坐的正。是贼也好,是盗也好。天人共鉴,我不争辩。”
尉迟妙然见他服软,不与相逼。改口道:“单茂,你不要以为身处起义军,我邙山派就不敢对你怎样。倘若明妃母子少了半根毫毛,我可不会放过你。”
单茂道:“汝真不晓事。尹传茹乃帝室之戚,唐王爱妃,是我黄巢c朱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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