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致死毒打一说,让人生疑。”
尉迟妙然听后顿悟,抢出三步,来到徐有德席前,骂道:“好个刁民,本姑娘差点就被你欺了。你如此袒护朱温,到底有何用意?难道你也想谋害明妃不成?”
徐有德脸色乌黑,支吾道:“明妃是李心进的家眷,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
尉迟妙然闻之大怒,抽出玉拂尘往徐有德天灵盖敲去,道:“放肆!我邙山派的家事,谁人敢管,我便杀谁。”
朱温立即喝止道:“住手!明妃尹传茹,本帅可以放她一马,但她手中的那名婴孩必须嘚死。”
尉迟妙然怒道:“人命大于天,非人欺弱,非人言死。”
尉迟妙然接着道:“那名婴孩是我师妹亲生,亦是我邙山子弟。朱全忠,你居然连一个婴孩都不放过,简直是自跌身价,让起义军蒙羞。”
朱温亦大怒,将手上犀角杯掷于地。只听“咚c咚c咚″,数声清脆。杯弹三尺,在地上此起彼伏,久久不停。
甫地,朱温从腰后抽出六棱金锏,对尉迟妙然啐道:“我朱某人好歹也是个人物,向来说一不二。那婴孩乃李唐遗毒,将来会祸害无穷。若不将其处死,他日定会为我起义军掘墓。”
尉迟妙然见他耳后隐骨颤颤,轻笑道:“堂堂黄巢起义军副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居然还怕一个乳牙未有的婴儿?说出去,只会让人不齿。”
朱温道:“不齿就不齿,我是为起义军数十万将士着想。大唐气数已尽,但凡皇亲国戚,一律诛杀,以防百足不僵。我瞧在贵派掌门赵弄影的份上,才法外开恩。尉迟妙然,你可别得寸进尺,那名婴孩说甚么都不能活。”
尉迟妙然轻笑道:“我就得寸进尺,你敢拿我咋样?”
朱温不答,正色道:“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历朝历代,复辟闹剧,此起彼伏。吾不想让悲剧发生在我大齐身上。所以,只要是李唐的孽种,全部留不得。”
众人惊愕,有人问道:“长安未破,何来大齐?”
朱温毫不掩饰,道:“此事只有我c黄巢以及军师皮日休三人知晓。大唐天祚将终,黄巢大哥取而代之,又有何不可?函谷关已落我军之手,西取长安,唾手可得。改天换日,必定不远。”
注c大齐:公元八八0年,黄巢由函谷关进军。次年,随即便攻陷长安称帝,国号大齐。建国以后,大肆抓捕李唐余孽c贪官污吏以及名阀士族。被诛杀者,达万余首。朱温在此说出即将建立的国号,有据有根。
尉迟妙然道:“你们起义军内部琐事,我邙山派不想知晓。我只问你一句话,我那外甥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
朱温肥脸憋的通红,道:“其余人等,可以生放。那名婴儿,格杀勿论。”
尉迟妙然性烈,可不管朱温的显赫身份,立马就是一拂尘扫过。
关玉沁止道:“二十七妹住手。朱大人只不过是奉了上锋之命,身不由己。”接着对长孙严妍c尉迟妙然道:“两位师妹,咱们走。此地是非,我们务必抢在起义军前面找到尹传茹。”
朱温见状,阻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关玉沁杏眼横瞪道:“那你想怎样?”
朱温道:“关世妹,请你烦留几日。若是被尔等抢先,只会坏了我军大事。”遂偏首对单氏四杰道:“抓住他们三个,若赵弄影怪罪,本帅自会上邙山紫霄大殿解释清楚。”
单氏四杰虽是好汉,但军令难违。他们知道朱温之所以这么做,乃是为全局着想。即使是黄巢在场,也会这般所为。
单氏四杰齐齐起身道:“诺。”
单茂提着柄点钢渔叉,对尉迟妙然道:“尉迟姑娘,军令难违,请恕单茂得罪了。”
尉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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