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着文东的神经
第二天一早,文东被母亲叫了起来,揉着眼睛到洗漱间洗漱,随后有些浑噩的跟家人一起吃早饭。
文东的父亲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普通农民,家里种着几亩地的大姜,闲暇的时候跟着村里的工程队干点零碎活,一年也有几万块的收入。母亲在生文东的时候落下了病,干不了重活,只能在家里持家。文东还有一个姐姐,两年前已经结婚出嫁了,家里只剩下文东。三口之家在村子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端上粥来,文东无精打采的喝着,这时候文东父亲开口了。
“前几天托你二姨夫给打听的活人家那头给信儿了,大概下个月初,你就能去那边上班!这段时间天气热,你也顺便调整一下心态,等到了厂里认真干,可不能给你老子丢人!”
听到父亲的话,文东顿时精神起来,虽然昨夜梦里想了半晚上也没想到改变现状发财致富的办法,可是并不代表文东会按照家里的安排继续去做那份平凡而稳定的工作,要不然,这辈子不白活了。
“爸,进厂上班的事儿我想再考虑一下。上班只能图个安稳,如果有合适的机会的话,说不定去干点别的也不错!”
听到文东口中话里的意思,文爸爸微微皱眉,大口咬了一截大葱说道:“干别的?三流大学的毕业生,还能指望干啥去?托人给你找的这个单位虽然是私企,但是福利跟待遇在咱们镇上都不错,好歹也是份体面的工作。你虽然混不吝,但是至少有大学文凭,如果能在厂里熬几年混个一官半职的,也好说媳妇儿,到时候娶了媳妇成家立业,我跟你妈就烧高香了!”
文东还想争取,可是看到父亲不容置疑的面容,顿时低下头,呼噜呼噜的喝着粥,沉默不语。
吃过早饭,父亲出门,母亲这才将文东叫到跟前来。
“东啊,你爸给你找的工作你再考虑考虑,咱们家底子薄,比不上那些高门大户的,我跟你爸也不图你有多大的出息,咱们一家人能平安健康就好!”
文东点点头,三十多岁的心理年龄让他早已经过了叛逆的阶段,从小到大母亲对自己最为疼爱,文东对父亲还有几丝抵触,可是面对母亲的温柔目光,却是丝毫抵触情绪都生不出来。
在家里呆着憋屈,文东吃过早饭之后就漫无目的的离开家到外面溜达去了。
不知不觉间,文东又溜达到了昨天洗澡的橡胶坝。由于昨天差点溺水,所以今天坝里并没有游泳的孩子,可能是由于涨水的缘故,坝上不少钓鱼人,文东盯着水上浮浮沉沉的浮漂,不知不觉就失了神。
对现状的无力改变加上对未来的迷茫让文东心里压着沉甸甸的事儿,午饭也没回家吃,直到傍晚才回家,浑浑噩噩又是一天。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文东从偏房找到父亲钓鱼的那套家伙什,看到水桶里还有半包野战蓝鲫,拎着就朝橡胶坝走去。
既然工作的事儿没有头绪,还是到坝边抡几竿吧,文东如是想着。昨天看到不少人钓鱼文东这个钓鱼迷也有点手痒,正好可以用老爸的装备去过过瘾。
夏天天亮的早,吃过早饭才刚刚六点钟,文东很快来到橡胶坝旁边的钓点。
这里毗邻蓄水的橡胶坝坝区,又有一个突出通向水里的铧尖,所以是一个不错的钓点,十来米的长度上,勉强能坐三四个人。
文东摆弄着有些简陋的钓具,开了一块拳头大小的面饵。在橡胶坝钓鱼,纯粹是消遣,半包野战蓝鲫添了水大概搅合搅合,就成了一份钓鱼用的饵料,包装袋子上写着鲫鲤草鳊通杀。
文东用的简陋钓具是父亲以前买的,无论线组搭配还是钩子浮漂,全都是最便宜的廉价货,尤其让文东受不了的是玻璃钢杆子把上缠着的一副大线,也不知是四号还是五号的主线,硕大的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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