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赶到纪宗所在的客栈时,这里只有几个中年弟子驻守,大队人马都不在。
花独秀带着斗笠,脸上蒙着纱巾,鬼鬼祟祟的想直奔三楼。
纪霸大手一挥“什么人”
花独秀吓了一跳,偷偷抬起斗笠道
“别嚷嚷,师兄,是我”
威武雄壮的纪霸大吃一惊“原来是你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
花独秀恨不得把他嘴缝上“哎呀你小点声”
纪霸赶紧把花独秀拉到一角,急道
“花师弟,你快去比武场啊上午刚召开完庆典,下午紧接着就是授职典礼,你一直没回来师叔他们都急坏了”
花独秀说“我这不回来了么别急,我换身衣服马上去。”
纪霸上下打量花独秀,他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怎么看都是刚赶长途回来。
看纪霸还要絮叨,花独秀赶紧说“你不用管啦,我换好衣服立刻去军营。”
花独秀冲上三楼,迎面撞上推门而出的纪念泽。
纪念泽又惊又喜“果然是你回来了”
花独秀奇道“念泽,你怎么没去观看一甲子典礼”
纪念泽小脸红扑扑道“我,我有点不舒服。”
花独秀说“不舒服生病了吗习武之人还能生病也是奇了。”
“对了,我要换衣服,你过来帮忙”
也不管纪念泽同不同意,花独秀拉着她来到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早已被收拾的整洁干净,跟离开的那天完全不同。
花独秀把他的病号服又拿了出来,对着铜镜换上,说道
“念泽,你给我抹抹脸,把我抹成病恹恹的样子”
纪念泽说“这,这怎么抹”
花独秀说“你们女人不都会化妆吗把一个大男人变成女人都能行,抹成生病的样子很难吗”
纪念泽“对我来说,很难。”
“小花,你好像晒黑了啊”
花独秀苦笑“黑点怎么了我不想白活一辈子,黑点好。”
纪念泽“那好吧。反正我不会化妆,要弄你自己弄好了。”
花独秀叹气道“你这个笨手笨脚的粗人,那扎头发你总会吧我自己抹,你给我扎头发。”
“抓紧,我再不去就要冷场了”
纪念泽没好气道“你还知道要冷场”
话虽如此,为了赶时间,纪念泽拿起梳子仔细的给花独秀梳起了头发,心情复杂的梳头发。别看纪念泽强装淡定,实际从听到花独秀声音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心乱如麻了。
可麻又能怎样
唉,梳头吧。
花独秀则正襟危坐,对着铜镜在脸上一通涂抹。
纪念泽满心奇怪,他往脸上抹的什么
为什么要抹
他又要搞什么鬼心思
虽然很好奇花独秀到底要干什么,但纪念泽的小心脏很快就安静下来。
因为她苦恼了好多天了。
从花独秀离开那天开始,到现在,六天了,她一直处于极大的苦恼中。
这些天,她几乎连房门都不出,谁也不想见,跟谁也不想说话。
紫爷爷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有些不舒服。
甚至连武道大会一甲子庆典这么盛大的活动她都没去参加。
纪念泽一直在想,如果花独秀回来,我该怎么面对他
这个挨千刀的,他到底知不知道那晚他对我做了什么
以后,我该怎么办
是咬牙吃了这个亏,还是勇敢的向花独秀坦诚一切,然后求他留下来
甚至是,跟他去困魔谷
跟他去做一个所谓的自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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