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生的,到如今正在设置独立区域,除了独立区域外,两方不能随意越界,所以——”
她咧嘴一笑。
“等独立区设立完成后,爷再去。”
谁知。
她这话,却让一禅大师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小施主,界内外如何两极分化,有没有独立区的设立,它都不妨碍你进入界内,这并不是你流连在界外,不去界内的理由不是吗?”
拂兮怔了一怔。
侧眸朝着少年看去。
初春乍寒,冰雪未消。
整个寺庙里仍旧可感冬寒,与冰雪覆盖的凉意。
这南面侧院。
阳光暖照,冰雪半融,滴滴答答的从屋檐上坠落到地面。
少年坐的地方,后面有一株盛开正艳的朱红寒梅。
加诸着冰雪,加诸着暖阳。
将他映照的俊美绝伦。
拂兮被那艳色逼的有些侧目,不能正面直视。
而此时。
一禅的问题,让少年半垂眼帘,低笑一声。
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吊儿郎当的,尽显雅痞风流。
“嘛,不急呀,爷觉得自己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再等等——”
“是吗?”
一禅大师不轻不重的反问。
紧接着摇了摇头,意有所指。
“小施主何其聪敏,又悟了道,拥有了道心,望小施主切莫被浮华遮眼,从而坠了道,毁了道心。”
“大师多虑了。”
她扬唇一笑。
银发黑眸,尽显年少轻狂。
“大道那么可爱,勾的爷心痒难耐,爷会一条条的走,浮华于爷而言,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何惧遮眼?”
一禅怔了怔。
片刻后笑出声。
“阿弥陀佛,小施主的道心,当真——了得。”
三人又讨论了片刻,便去用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三人几乎形影不离。
焚香品茶,棋纳天下;礼佛论佛,畅道谈经。
简直像交了忘年友人一样。
什么都能畅谈上一二。
每每此时,三人都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少年欣赏于,一禅大师对佛门一派的深厚功底。
一禅大师惊艳于,少年对佛门修行的另类解析。
而拂兮全程陪听,偶尔插足,让佛道两家的弊端,有了不一样的演化。
三人浑然忘我的探讨研究。
把榆木疙瘩沈大叔,给忘到了脑门儿后。
在第N次,被无视后。
面无表情的沈长临,撸掉身上的衣服,换上了跟了尺一样的灰色僧袍。
抱着个木鱼,阿弥陀佛。
看的了尺眉眼直抽。
“沈施主,你能放过木鱼吗?墙根处你都敲坏一堆了,寺里的木鱼就剩下这么几个,再坏可真没了!”
“我不是购订了吗?一千个,够我敲几天。”
不为所动的沈大叔,斜了了尺一眼。
心平气和的继续敲。
砰——
咔嚓——
木鱼锤应声而断,一头直接戳进木鱼里。
他抬手往角落里一扔。
从盘坐的蒲团下又摸了一个出来。
“阿弥陀佛——”
砰——
咔嚓——
“阿弥陀佛——”
砰——
咔嚓——
……
无限循环的阿弥陀佛,砰,咔嚓,像魔音一样直往了尺脑子眼儿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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