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呵呵,呵呵——”
最为后悔的这人堆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忽然上前,勾了勾林康夫的肩膀,被林康夫皱眉拨开了手。
他又笑了声,低头声道:“兄弟,都是在音乐圈儿混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如这事儿到此为止,你看如何?我叫冯诚畴,大家交个朋友。”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赖账了?”
“不是,怎么能说是赖账呢兄弟,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宁真知嗤笑一声,上前道:“行了行了,你那意思就是想赖账,舍不得交出你的那些乐器。既然输不起,事先就别这么拽,要打这个赌啊?”
她看了一眼林康娜,重复了一下林康娜之前说的那句话:“打赌这种事情,必须认真,才能对得起赌这个字。”
林康娜眼睛眨了眨。
“喂,我们都已经退一步了,有必要再继续咄咄逼人吗?”那个主唱嘴欠地嚷嚷。
他受不得气,觉得根本没必要向对方服软——
他们还能怎么着啊怎么地?
“就你这态度,今天这件事,还非得认真不可了!”宁真知最讨厌的就是他。
对他刚才辱骂自己的话语,也深深记着仇。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是一脚踹架子鼓上面,使其哐当一声翻了过去。
“卧槽,你敢毁了我的鼓?”那个鼓手的鼓槌还握在手上,惊怒之下,也顾不得宁真知长得漂亮,直接就是一鼓槌打向宁真知的头。
“你敢打人?”宁真知一个漂亮的闪避,然后都不转身也不回头,只是后退靠近到他当胸,一脚朝天,脚尖顺着肩膀往后,踢中了他的脸。
在这鼓手后仰倒地间,宁真知大喝一声:“哈!”
再次向前,一记侧踢,将鼓面踢出一个窟窿。
“好厉害!”
“这练过的吧?”
那个本要上前抓宁真知脸的主唱一看宁真知这么生猛,不由脖子一缩,错愕地望着她。
另外几个也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间,不敢上前。
“你们可以滚了!”宁真知又一拳打烂另一面鼓面,接着踢飞一面吊镲,发出啪啦一声噪音。
“欺人太甚!”
“你们给我等着!”
“别后悔!”
这乐队的几个大男人,被宁真知的“凶威”所慑,完全不敢上前动手,在一脸愤恨地撂下狠话后,立刻空着手跑了。
宁真知毁了架子鼓,见他们灰溜溜的离开,也就解了气,没有再继续破坏其它乐器,反而将话筒捡起来打开开关,拍了拍,发现没坏,就对着它喂了声。
她的声音从箱子一样大的音响里响起来。
“嘿,我们来唱歌吧!”她兴致勃勃的说道。
“这会不会不太好啊?”苏问河犹豫道。
“怕什么,是他们要打赌,愿赌服输,这些东西现在就是我们的了。在砸掉它们之前,拿来用用怎么了?”宁真知理直气壮地说道。
古千柔自然不像苏问河这么胆,来到电子琴前,说道:“我来弹弹这个,应该能hld住。”
这些乐器,林康夫全都学过,见状将自己的吉他递给林康娜,说道:“你来弹这个吧。”
他自己则去将贝斯拿起来试音。
林康娜年纪,但跟着哥哥,耳濡目染,也是会弹吉他的,脆生生说道:“要弹什么?”
“这我们唱什么?”林康夫看向宁真知。
宁真知急忙将话筒递给苏问河,罕见的害羞:“我五音不全,别看我,我不唱,河河,你来唱!”
“不是你说来唱歌吗?我的话还是算了吧。”苏问河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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