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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真知一坐在翟家年的后背上,说道:“那就在这儿等她好了,我们先赏一会儿风景,河河,这里有位置,过来坐。”
“有种等我翻个身面朝上,你们再来坐?”翟家年忍不住大声说。
“呐,你自己都说话了,中气十足,根本就没事,还不起来?演个屁啊!”舒帆再次默默吐槽。
他平日里并非多么脸皮厚的人,但今天,或许是脑抽了,亦或许是钻了牛角尖出不来,反正就是不愿就这么走了。
他一脸尴尬地站在一边,看着翟家年和宁真知很没公德心地践踏草坪。
苏问河则东张西望,生怕被区管理员发现,然后更加的尴尬——
她当然可以装作不认识他们,但总觉得那样不太好。
至于劝翟家年两人出来,他们会听吗?
没过多久,夏瑶光就将车开到这边。
“这里!”
苏问河举手挥了挥。
夏瑶光将车停到路边,然后下车。
同时下车的,还有成云圣和梁润痴两人。
梁润痴已经彻底扔掉了拐杖之类,从表面看,也不见什么伤势后遗症。
同时气息越发内敛沉稳,精神面貌与最初同翟家年他们打照面时略有不同。
他看向翟家年,神色平静,仿佛忘却了以往的不愉快。
成云圣更是表现得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一副“不打不相识”的好哥们儿架势,对着翟家年就笑:“嗨,翟家年,我刚从电话里听到说什么不要死,还吓我一跳,幸好你没事,可把我担心坏了呢!”
翟家年爬起来,拍了拍衣服裤子,说道:“光一人担心我就够了,你一伪一娘,还是算了。
“伪一娘?我伪你妹啊!”成云圣怒道。
夏瑶光跟着说道:“不好意思,我并没有担心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开玩笑呢,唔,这位是”苏问河指向舒帆,却是词穷。
因为她还不知道舒帆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来历。
在梁润痴下车露脸的第一时间,舒帆就把他给认了出来。
然后就好像掉线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原来,原来他们和这鼎鼎大名的梁润痴认识!”
“而且他们还很熟!”
“这个翟家年,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和梁润痴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物!”
“如此年轻有为,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为什么像他们这种人,可以在年轻甚至年幼的时候,就能轻松地接触到真正的武学。而我蹉跎这么多年,却始终不得而入?”
舒帆一阵心酸,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上前一步,手有些发颤地抱拳,很是紧张地说道:“在下舒帆,见过梁师傅以及诸位。”
“哦,你认识我?”梁润痴可对他没啥印象。
虽然都是开武馆的,但真的完全不是一个圈子。
“梁润痴梁师傅的大名,我是早已如雷贯耳,怎么会不认识呢?”
“这样啊,幸会了。”
“不敢,不敢。”
“光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翟家年懒得去看他们在那儿客套,直接在这边向夏瑶光搭话。
“可不可以叫我全名,就算是叫我夏,那也是好的。”夏瑶光说道,同时从包包里取出一份泛金色请柬,“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真诚的邀请你,参加一场武术交流会。”
翟家年接过请柬一看上面地址,就道:“哦,原来是这种请柬。我刚还收到一份,不过档次比你给的这份低多了。”
“我手里这种请柬,是最高级别的。”夏瑶光有些疑惑,“你是从哪儿又收到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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