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多么恐怖的手段——
或许是本来也只是一般般厉害的人物,亦或者将实力有所隐藏。
毕竟,无论是翟家年还是梁润痴,在不与人全力动手之前,谁也看不出他们区区人类躯体,所蕴藏多么可怕的力量。
现在,翟家年将这种力量爆发出来了。
舒帆也看到了。
他的嘴巴,变成了椭圆形,完全能塞得进一个鸡蛋,表情也都变得如同丢了魂魄一般。
他呆若木鸡,怔怔望着大杀四方的翟家年。
“原来在现实中,功夫也可以高到这种程度。”
“老天!老天!老天!”
武馆里面,好几十号人,没有一个能让翟家年停顿一下。
他一路乱揍,一路迈步,碰着即残,擦着就伤,一个平推过去,就是成群结队的倒地。
深感寂寞的无敌。
他转过身,又一次折返,追上还站着的每个人,通通废掉。
最后伸手一抓,正慌慌张张站门口试图解开翟家年绑门把手上的衣服死结的最后一人被他捏着后领提起来。
“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
这人裤一裆一下子被尿打湿,全身如抖筛一般直哆嗦。
翟家年将他嫌弃地往地上一扔,然后说道:“说,你们的馆主人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很好,你的这种舍生取义精神,我很欣赏。”翟家年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啊,不要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才不是什么狗屁舍生取义,我跟他义个毛啊,他就是个傻比好吗?”这人鼻涕眼泪齐喷,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嘴上口无遮拦,话语噼里啪啦往外直蹦,“他带我们大家去你的武馆想找回场子,结果你们都走了,就只抓到了两个人,然后他就让我们回来,他自己一个人走了,真的是这样,我要撒谎,我是就猪狗畜生,我天打雷劈!”
翟家年定定的看了他几秒,旋即一声嗤笑。
“也没关系,他又能逃得了哪里去?”翟家年似对他说,又似自语,然后又向他抓了过去。
“完了——”
这人吓得一翻白眼,短暂的晕厥,然后被剧烈的痛感惊醒,惨叫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扭成了麻花。
下一刻,他的衣服被翟家年粗暴地扒了下来。
他神经也蛮大条的,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呼吸困难,都还一阵胡思乱想——
“卧槽,他这把我手废了也就废了,脱我衣服干嘛?”
“哇,不是吧!”
翟家年将他衣服一拧,也变作了“绳索”状,然后给了他答案。
那就是将他手给绑了起来。
接着翟家年又搬来一张桌子,站上去,拖着他往顶上横梁一挂。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他们之前挂了冉若和文青,那就将他们通通挂起来。
翟家年体力极好,不知疲倦,动作干脆利落,效率极快。
他一口气不停,将这些人通通绑起来挂上去,一排排,整整齐齐,看上去还真挺壮观。
这些人本就伤势严重,又被这样吊着,体重不断拉扯,可谓是痛不欲生。
整个室内都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凄厉惨叫,这混合起来的噪音,还真不是盖的。
反正舒帆是被吵得耳朵嗡嗡作响,感觉都快要聋了。
他算是见识到了翟家年的厉害与狠辣,也是深深的服气和憧憬——
“要我也能这么牛比,该有多好啊!”
收拾了这帮帮凶,翟家年可没闲工夫在这儿守株待兔,等主谋易师傅回来。
将门上的衣服取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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