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微微张开,垂在身边的双手动了下,好像要抬起来……
凌虎跪在床边,丝毫不顾那些血渍,抓起婆娘冰冷的手,紧紧的攥着,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婆娘眼皮已经快睁不开,干裂的嘴唇在絮叨着什么……
凌虎眼中噙满了泪水,把耳朵贴了过去,“凌哥哥,我以后……不能再跟你一块了…记得…千万要照顾好…咱的娃,万一你再…娶媳妇…可别让咱的娃……挨了欺负。”婆娘说到这里想冲着凌虎笑一下,可是没了力气。
“凌…哥哥,你很会…疼人,我…跟了你很快活,我困了,你…别走,守着旁边…看着我睡觉…好吗?”婆娘声音嘶哑的说完了。凌虎眼泪扑朔的落下,握住婆娘的手不住的颤抖着,心中的苦涩都溢到了喉咙。
“婆娘,你没事,你没事的,咱俩给神仙磕头烧过香的,你肯定没事的……”凌虎哭的不成模样,眼泪顺着胡子流淌,像个可怜的孩子。婆娘闭着眼睛气若游丝,肚子的起伏渐渐趋于平缓,几乎马上就要停止了呼吸,凌虎都没敢告诉她娃没留下。
几位产婆在旁看着,也偷偷的擦眼泪,“千万别让她睡过去……”一位产婆说完,抹了几下眼里的泪水。
许大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刚才一直就在想办法,祖宗留下那本书里有个极其阴毒的法子可以救命,或者说以命换命,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
“凌家哥哥,我或许有个办法能救回嫂子,只是怕会害了哥哥的性命。”许大夫皱着眉头说道。
凌虎如同被蜂蛰到一般,“噌”的一下站起来,囫囵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说“哥哥直说,就算把我命搭上又能咋样?”
“凌家哥哥,这个法子特别危险,我看过祖宗那书上有个故事,里面说有个皇帝的妃子难产,跟这情况一样,皇帝命令许多男子割腕放血给皇后喝,以补充皇后的阳气,最后皇后救了过来,但是那些男子都血流尽而死,我觉得这个事情最关键的就是补充男子的阳气,而血芝茸阳气最重,正好可以代替众多男人,凌家哥哥吃一大块,阳气到达巅峰,这时把血给嫂子喝,或许能救回来,我也不敢打包票,只是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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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许大夫说。
“那就来,婆娘若是不在了,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凌虎说。
“凌家哥哥,你得先把衣服脱了,留下贴身的衣服就行,可能会很热,忍着点。”许大夫说道。然后递给他一块中指大小的血芝茸。
凌虎脱掉衣衫,赤条条的只剩下了一个裤衩,接过来后一口吞下,顿时觉得身体膨胀,立刻要爆开似得,体内像生了一团烈火,五脏六腑都在被那火焰炙烤,他恨不能现在把胸膛撕开,取出心肝来到外面晾晾,血液就像煮开的水一般,沸腾奔涌,血管承受不了这种压力,鼓荡着皮肤,看着马上破开炸裂。凌虎燥热无比,浑身赤红,呼吸之声愈加粗重,鼻孔几欲喷火,喉咙里像含着一块碳,说不住话来,嘴唇已经裂开,向外冒血。胯下之物也有了反应,怒马如龙一柱擎天,几乎撑破了裤衩,那几名产婆还想看着咋救人,以便长长见识,这时臊得她们捂着脸,赶紧跑到了外屋。
“赶快割腕子,否则你身子要裂了”许大夫大喊,递给他一把刀。
凌虎顾不了那么多,借过刀子割开手腕,浑身的燥热如同找到了宣泄,火红色的血液“噗”的一下冲进了婆娘的嘴里,瞬间灌满产妇的嘴巴,许大夫一手托着婆娘头颈,不至于呛到,另一手摁着穴位促使产妇喉咙下咽,磅礴的生机顺着炽热的血液进入了产妇身体,凌虎的注视着婆娘的模样,恨不得马上把自己全身的血液给婆娘喝掉。他的身子过滤掉了属于男性的那份阳刚之气,把无尽的活力与阳气顺着血液送给了产妇,这时产妇身子猛的一痉挛,孩子居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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