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来的绿蕊丹槿,那只小孔雀就站在融湫的旁边,融答奴就带着大猫去和小孔雀又玩了一会。夜深了,融湫把挖来的绿蕊丹槿都栽种完了,领着小孔雀,带着融答奴和大猫,把融答奴送回屋去睡觉。
融答奴把大猫抱到自己的床上,楼着大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融答奴还没有完全睡醒,但觉得脸上痒痒的。融答奴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是大猫正在蹭他的脸。融答奴一把抱住大猫,用头抵住大猫的脑袋说道:“你这只坏大猫,以后我都睡不了懒觉了。”
融答奴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像就是从心底里面知道,大猫是想听骨笛的声音,所以放下大猫,又吹起了泰罗多山曲。大猫果然乖乖地歪到融答奴的身上,很高兴的样子,毛茸茸的身体一拱一拱地使劲往融答奴身上钻,好像唯恐离融答奴太远了似的,就像一个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婴儿。
融答奴下床了,先是给大猫喂了一顿新鲜的羚羊奶,然后带着大猫去正厅陪阿翁阿母c大哥二哥和阿姊吃饭。
融湫看了一眼乖乖的大猫,微笑着说:“我们的小答奴真是好本领,就用了一晚上的工夫,就驯服了这只小花豹。连泰罗多的老猎户今天都说不可思议呢。”
融答奴昂着头,很骄傲的样子,说:“阿姊,它的名字叫大猫,不叫小花豹。”
“对对对,”融湫笑着说,“阿姊都忘了,这是小答奴的大猫。昨夜我在栽种绿蕊丹槿,没有来得及问你,你是怎么驯服大猫的呢?”
融铸也觉得奇怪:“是呀,答奴。你知道吗,泰罗多最好的猎户,也从来没有人能够驯服花豹。‘不驯如豹’,迦南人都这么说那些不好打交道的人。”
融答奴一边大口嚼着早饭,一边嘟囔着说:“刚开始的时候,大猫也是不理我的。我给它吹骨笛,它就听我的了。你看,现在我都甩不掉大猫了。早上起床的时候,我还是被大猫舔醒的呢。”
融夫人若有所思地说:“这可能就是缘分吧。大猫的母亲因为要伤害答奴而被答奴的大哥杀了,但是大猫却因为答奴的善良得救了。这只骨笛我们都吹不响,只有答奴能够吹响。看来大猫和骨笛就该是我们答奴的。”
融二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容,一进正厅,融二直接走向融夫人,说:“夫人,花豹已经解完了,也清洗完了,现在我抬进来,请夫人过目吧?好东西还真是不少啊。”融夫人点点头。
融二招呼了一声,一排下人各自托着东西进来了。
第一个仆人手里拿着一整张白底金斑的豹皮。融夫人说:“这可真是一件稀罕物件。白得这么脆生,金斑的金色又这么纯正。只是可惜了,迦南这么热,这件豹皮却是用不到啊。”
融铸说:“等下次进圣都的时候,我呈给陛下吧。圣都地气太寒,冬日又长,陛下常年征战,腿上有寒疾,应该会需要的。”
融夫人点点头,对着第一个仆人说:“晾干后,稍微清理炮制一下,收起来吧。圣都里将作大匠的手艺精巧至极,回头让他们自己去裁制。”
后面几个仆人托上来了一堆蓝色荧光的骨头。融夫人挨个看了看,都放下了,嘱咐他们先存放好,暂时没有想好用来做什么,叫他们先不用乱动。
最后一个仆人走过来的时候,融二自己接过来托盘,郑重地说:“夫人,您请看,这两个珠子是从那只花豹的眼睛里剖出来的。这可真是融二这辈子没有见过的奇事。那只的花豹的这两只眼睛外边包着一层薄薄的皮,剖开之后,竟得了这么两颗蓝色的珠子。请夫人过目。”
融夫人看着托盘里放着的两颗蓝色的珠子,不由得赞叹:“这可真是从未见过的啊。花豹的眼睛里竟然藏着这么漂亮的蓝珠。这两颗蓝珠可真是漂亮啊。以前你见过吗,老爷?”
融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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