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如此他们又怎么会相信有人真的敢在此地对他们动武?
“好一句造反,闭口开口便是造反,这翰林院还真是最擅混淆视听啊!”院内群情激奋,院外一人轻轻拍手而后冷笑开口,院外一人的声音盖过了院内所有人的声音。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是圣人之道。不傲才以骄人,不以宠而作威,这也是圣人之言,可惜,这些圣人之言放在你们这翰林院前真的只是一方石碑摆设,依我看你们也不必以什么学士自居,一群无赖痞子罢了!”杨文锋这一句话不可谓不刻薄,尤其是对于院内的这些人来说,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对他们侮辱至极了。
“何人,何人竟口出狂言?”
“宵小之徒,焉敢于此地狂吠不止,不怕自取其辱吗?”
“敢于如此辱我等,敢问阁下有何成就,恕我直言,就算是文华阁老程老先生和那独占南楚风流的芈平也不曾在翰林院前放此豪言!”
一石激起千层浪,杨文锋的话音未落便数人争锋相对,讥讽的;怒斥的;各种声音自院内传出院外不绝于耳,于此同时那些学士都开始向前拥走,大有一涌而出教训杨文锋的势头。
刷杨文锋只是抬头看了那蜂拥人群一眼门前一百二十名杨家铁甲便齐齐扬刀,一百二十柄刀尖如同阳光下的碎银一般,不会夺人心魄但多半会夺人性命。
刹那间万籁俱寂,那些院内众人皆被这百柄刀锋所指,虽然他们可能不相信对方真的敢于在此处动刀兵,但眼前此情此景还是让他们有些胆寒。
“呵呵!文士风骨,”杨文锋冷笑了一声,随手将手中那早已皱破不堪的战书置于地上,他的脸上满是嘲弄,心里却如负千斤。
他本就是读书人出身,无论是今时还是往夕,他自然不会去故意刁难或者是践踏那些读书人的风骨,但是今日见到这些读书人他很恼火,恼火的让他忍不住去做些什么。
“张口闭口便是造反,没有君王,没有权势,你们能做些什么,会做些什么?”杨文锋本来不想多说什么,但是胸中块垒让他不吐不快,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心里却恨不能将这些人一刀了之。
盛世书生最是幸福也最是不幸,所幸则可以安乐无忧不必担心绵延战火烧尽手中书卷,不幸则是手中有书卷,口中有风骨,但是心中却空空如也。
“前朝有人面朝此地慷慨赴死,今朝也有人敢于朝堂之上怒斥君主,这些人很多出身于此地,他们今日若是斥我,骂我,恼我,恨我我都受得,但是凭你们,凭那刘彦就像恶心到我?痴人说梦!”杨文锋一脚将那地上的战书踩得粉碎朗声开口。
他这一番话夹带着感知内息,仿佛在那些书生心里高声而语一般,一时间场中万籁俱寂,竟没有了群情激奋之景。
“呵,原本知道杨公子才学不俗,却没曾想到一张嘴倒也是不弱于人,口谈君王权势便是没有风骨?你可知道就连当初的孔家圣人也曾依附于当时的始秦王朝?”
有人从院中出声,踏声而来两旁学士皆如水纹而分。
俊逸出尘,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配上那挺直的身躯,这个人站在那里便是一身正气,让人难以产生为难之心。
“书生风骨,在于心,不在于行,”来人继续朗声而行,他就这样走出了院门,原本立于院门之前堵着院门的杨家铁甲在对方的话语声中竟然愣了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走到了台阶之下。
看着和自己平视着的年轻人杨文锋嘴角上扬,他淡淡地撇了一眼那些还未从畏惧中恢复正常的学士们,随后又低头看了一眼那早已碎裂在脚下的破纸意思不言而喻。
书生风骨是不在于行,但是眼前的这些人连行都做不好又怎么会有心呢?
“废话也不必多说了,刘彦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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