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父女之间说不出的尴尬。他们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放下怒气说说话。
“琴您每年都在保养?”
东风虞心小声的问。毕竟,那是妈妈留给自己的遗物。
东风赫伸出手摸了摸那把古琴。
“我没有你的资质,也怕弹坏了你母亲的最爱。所以即便无人弹奏,也想好好的保护。”
听到这话,东风虞心变得哽咽。
父亲脸上的皱纹比十年前深了许多,而且发髻变白。她这漂泊的十年痛苦,而他的父亲也同样遭受着分离的哀伤。东风虞心咬着下唇,鼓起勇气开口道:“母亲葬礼那天我不该对您那么大声吼叫我一直都后悔着”
十年
东风虞心花了整整十年才说出那句话。
她失去了母亲,心如刀割。而他的父亲却也失去了挚爱的妻子啊
失去最爱人的这种痛,能说谁的轻,谁的重?
东风虞心伸出手搭在东风赫的肩膀上。
她这才感觉到,原来自己的父亲在微微颤抖着。幽暗的灯光下,东风虞心看到了父亲双眼的红润。东风赫抬起手,反握住东风虞心的手,没说什么。但东风虞心感觉到了父亲的心意。
东风虞心俯下身保住了东风赫,双臂紧紧的抱住曾经魁梧,现在却有些消瘦的父亲。
“爸,我一直都好想你”
那一句话犹如上天的手打开了东风赫内心的水阀,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流着泪,不是没有尊严,而是一个思念女儿的父亲的身份毫无掩饰的流着泪
“小冉小冉?”
齐玄敲着齐冉房间的门,脚步声传来,房门开了,齐玄双眼大睁。
“小冉,你的头发怎么了?”
原本及腰的长发现在到肩,她平时可是最呵护自己的头发的呀,这会儿怎么全剪了?!
“天热,剪短了也凉快。练合气道的时候也方便。”
齐冉简单的回应。
“小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这样我很担”
“爸,我没事。只是心境换了想剪个头。别瞎操心。”
“我这能不操心吗?你可是最爱”
“女大十八变,现在实行短发,我再怎么不打扮也会赶时髦,不像爸爸你,终其一生都是黑白道服。”
齐玄刚想辩解什么,齐冉又打断他:“爸,我累了。想早点睡,明天还得上早自习。”
齐冉话都说到这份儿了,齐玄也不便在追问。女儿一直都很刻苦学习,他能做的也只是在一旁全力支持。
“那好。你休息。需要我的地方就告诉我。”
“知道了,爸,晚安。”
说完,齐冉把放么关上。齐玄轻叹一声。这女大十八变是没错,可她的女儿好像从生下来就是十八岁,太过早熟,太过自强,有时候反倒觉得当爹自己倒是被齐冉照顾着。
齐玄开始巡逻道馆,一切无恙。
他回到庭院,悠远的股琴声从书房传来。
知道古琴声是天籁之音,但齐玄从未亲耳听过。
他静坐在榻榻米上,拿出不剩多少的清酒开始自饮起来。
阴云散去,月光照着夜晚,倒也宁静悠闲。
琴声终止,书房的门打开,东风虞心走了出来。她看见齐玄在庭院里坐着便走过去。
“大小姐还没完全恢复,今晚的清酒我就自己喝了。”
齐玄聪明的首先拒绝。东风虞心轻哼一笑,点头的答应。
“大小姐弹的一手好琴。”
“很久没练习,手指头都红了”
东风虞心抬起泛红的手指自喃道。
“多练习就好。家里一直很安静,若要有琴声相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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