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长哥哥短的,阁下可算占尽了便宜。抱歉,我的记忆中没有你这个哥哥,请赐大名。”
易少光毫不掩饰自己的神情。
“哈哈,老弟这个傲气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抹不掉的。”
“生为党国的人,死为党国的鬼,我们这些人做的都是默默无闻的小事,早就忘记自己的姓名了,少光如果不认我这个哥哥,叫我老二就行了。”
“老二?有些人叫我三哥,这么说我还是要小你一截了。”
“惭愧惭愧,委实就是这样。”
“可我听说,老大老二都已经为国尽忠了,你这个老二到底是哪个老二。”
“在别人的眼里,老大老二确实已经为国尽忠了,可少光你想知道我是谁,我只能告诉你我就是老二。”
对方一串绕口令一样,易少光并不想和他争辩,只是冷笑道:
“那么,请老二赐教,今天过来不会真就是与少光叙旧吧,请勿再绕圈子了吧。”
对方沉默了一会,半晌,方才叹了口气:
“少光,这几年吧,大哥c你c我三个人,大哥负责调查组,你负责行动组,我负责谍报组,是党国对日秘密战的三大支柱。不久前,大哥出了事,你又不顾而去,就剩我一个人,独力难支啊。”
易少光发现他说到此事,眼神中竟然黯然掉下一滴眼泪,掏出一个手帕,微微擦拭起来。不由得暗有感触,叹息一声:“叙旧就不必了,你知道的,很多事我都想不起来,你再难过,我也无能为力。”
“说真的,二哥是真的不想你就这样走了。”对方盯着易少光:“前些日子政府发出通缉令,二哥也是迫于压力,顶不住啊,你带走的那个人,并非一个普通的人,就算二哥掉了脑袋,也压不下这个案子,因此也请你谅解。”
易少光冷笑一声:“好吧,就算那些人都与你无关,闫芳这样的美人c你的得意门生都用上了,也是二哥你的好意哦。”
易少光这样的讽刺,对方却并不以为意,苦笑道:“这所有的人,加起来都不如一个易少光,你如果这么容易就被算计了,还是我的三弟吗?”
“做假容易,让上峰信服,却是难上加难,我们这个部门吧,平时经常得罪人,又岂能授人以柄,让别人说我对你三弟假公济私。”
对方一言已毕,这才正色道:“三弟,如今不是你我斗气的时候。”
“当今时局,上海刚陷,南京又传来噩耗,我守城军民被日酋大肆屠虐,鬼子奸杀抢劫,黄埔江上遗尸断流,实在惨不忍睹!”
对方说到这里,眼眶又开始红了。
“南京,也失陷了?”
易少光闻之大感震惊。
“对,中华民国之首都,南京,失陷了。”
对方叹息一声:
“南京失陷,自有国力兵力的不足,但有些汉贼的猖狂,却也是重要因素之一。
抗战前夕,在德国顾问的建议下,国府建设了一道便于江南地区守御的坚固防线,其人称之为东方的兴登堡防线,本足以以弱抗强,最不至也能与日军周旋数月。可是在某些高级将领的授予下,我们的防线缺乏交通壕,成为孤立的死堡,没有有效视野甚至连射击孔也难以容纳,又非常明显地暴露于日军的空天轰炸之下,成为一座座孤坟。
最致命的是,那些畜生将所有防线的布防图全部送给了日谍,日本人绕道进攻,防线中的战士几乎都被前后夹攻,死于非命”
对方说了这里,又长长叹息了一声。
“现在亟需严惩国贼,振奋民族士气!”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凝视着易少光:
“现在明白我的意图了吧。”
“明白了,你想要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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