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他兴奋道:“皇上,根据微臣探知,那刺客混进了园子!”
王简感觉脖子一凉,心想自己武功全失,要是真遇到什么刺客,琪儿又不在身边的话,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郑玉桥接着道:“而且,臣断定,那刺客在园子内还有同伙!是团体作案,想必那名乞丐也是同伙,因为某些原因所以才被灭口!”
事关皇上安慰,浅浅也很是着急,她问道:“这园子是我家传的房产,都是用了几十年的老人,哪来的什么同伙?”
郑玉桥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浅浅,回复道:“世侄女,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同伙便是江南名妓一一一陈圆圆!”“微臣的手下亲眼所见,那日,刺客杀了乞丐,便随着陈圆圆入了这园子,不信,可请陈圆圆和我的手下当面对质!”
浅浅也吓了一跳,一天之内听到了好几次陈圆圆的大名,而且一次都比一次玄乎,居然都跟刺客扯上了关系。
王简一听有刺客,心里一直绷着,直到他说完,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娘的,说话还带大喘气的,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啊!
他有些恼怒,摆了摆手,道:“刺客的事不用你管了,我让你办的案子办得如何了?”
“恩?”郑玉桥有些发懵,他本来想着办好了刺杀皇上的这种大案,一则可以自己立了大功;二则借此机会除了陈圆圆,为王浅浅扫除后宫争宠的障碍;三则也能把“绯议君上”这种案子遮盖过去,让皇上无心深究。
但他没想到皇上四两拨千斤的就揭了过去,对于刺客的案子毫无兴趣,反倒问起了他不愿提及的案子。他试探的问道:“皇上,那刺客”
“刺客的事朕自有主张,朕问的是朕让你办的案子,办的如何了?!”
郑玉桥见皇上有些发怒,终于回答道:“那韦家的妇人确实污蔑圣上,又有邻里的证词,不容她抵赖,臣与周通判商议过后,判了他死罪,家眷充军。”
“什么?”王简闻言不免大吃一惊,这郑玉桥好狠,怎么说那韦番同也是听他的命令替他办事,结果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浅浅也是内心一凉,暗道这郑玉桥怎的如此愚蠢,把事情做这么绝,倘若真的杀了,那他在皇上这一点回还余地都没有。王郑两家是世交,怎能见死不救,于是开口道:“郑伯父,那日皇上在宴会上多喝了几杯,还跟我说,那韦家的酒口感醇厚,回味无穷,如若杀了,等下次皇上再想喝,怕是要喝不到了。”
王简诧异的看了一眼浅浅: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浅浅想到的是那日的暧昧,被他一瞧,脸微红。
王简一时看得入迷了:大家闺秀果然不善于撒谎,还脸红,真好看!
这便是浅浅的聪明之处:谎话明说。谎话说的好不好,就是一个人幽默不幽默的表现,大家都知道的谎言也就不是谎言,而是戏言。而且她善意的提醒了郑玉桥:皇上是怎么喝多了,你没点数吗?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皇上下旨让他主审韦番同的案子,他就想着杀人灭口,办成一件铁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宴会上合谋灌醉皇上的事遮掩过去。对于他这种封疆大吏来说,整死一两名商人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可此刻看皇上脸色不对,他豆大的汗珠终于从脸上流了下来。又听了浅浅的提醒,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做的事,本也不算什么。往了说就是谄媚君主,讲究一个润物细无声,对昏君好使,可对明君不好使,因为明君往往能一眼看穿他的伎俩。王简不算明君,可没有人喜欢被别人戏弄,更何况是高高再上的帝王。
王简冷冷道:“恩,那韦家的酒确实不错,朕交代过你,只为警示世人不可胡言乱语,损了皇家的清明,罚没家产即可,你却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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