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小夜,快起床,快点”
随着不断的敲门声和呼喊,盛晚夜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勉强能见五指,便紧接着一头栽在了枕头上,心里再一次佩服古人的生物钟,这最多也就凌晨四,五点,最好是什么大事,不然我,还未等她想出来个所以然,门外的敲击声愈演愈烈,仿佛要把门拆了一般,无奈,盛晚夜只好披上外衣去开了门。
“果然是你”,门外正是家住村中央的蒋大燕,“我的大燕姐,好大燕,你最好有什么”话还未说完,便被门外的蒋大燕打断了,“哎呀,小夜,你总算是醒了”,话罢,便急忙进了门,顺手替盛晚夜上好了门栓,回过身来直接拉住了盛晚夜的手说到,“小夜啊,快帮帮姐姐,姐姐我现在都没法见人了”。
盛晚夜心中一凜,刚要开口,却又听她继续说到,“你快看看我的脸,呜呜,我实在没办法了”,话罢,竟还哭了起来。盛晚夜这才抬头仔细看了看蒋大燕的脸,随极,一阵爆笑在清冷的小院里散开,“小夜!”“哈哈哈哈~”“盛晚夜!”听着对方连名带姓的叫自己,想必也快恼羞成怒了,盛晚夜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直起了笑弯的身子,可一看到她的脸,差点又没憋住。
刚才蒋大燕站在门外,被树的阴影挡着,一时没看清脸,现在站在小院里,没有了遮挡物,月光清晰的照在了蒋大燕的身上,只见她的脸上黑乎乎的,能媲美包公了!
“怎么回事啊,大燕姐,你这是打算去哪唱戏呢”,盛晚夜一边揉着笑疼的肚子一边问到,“还不是你!”“我?”,盛晚夜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疑惑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最近早出晚归,都好久没和你联见面了,不可能是我。”蒋大燕好像真被气到了,刚要开口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把手里的东西直接递给了盛晚夜,并说都是它害的,盛晚夜接过来一看,又笑了起来,“我还想是怎么啦,原来是你学艺不精啊,哈哈~”。“小夜,小夜”,蒋大燕拉住盛晚夜的胳膊撒娇道,“小夜,帮帮我了,前几日喜婆婆来了我家,这几日我一直想要找你,可你早出晚归,都不见人影,眼看到日子了,我只能这时候来了。”
一听到是“喜婆婆”,盛晚夜连忙恭喜了一番,随后又说到,“所以,你这是想自己画个眉,,结果画成了一个大花脸,哈哈哈”,又看了眼蒋大燕的脸,盛晚夜还是憋不住又笑了起来。
蒋大燕递给盛晚夜的不是别的,正是一根柳枝条,不过,它的一端却是被烧焦了。古人常用烧焦的柳枝条画眉,但是每个人的手艺千差地别,自然,画出来的效果也是不尽相同。蒋大燕身材匀称,五官清秀,但是眉毛十分稀少,随了她爹蒋二伯,之前不以为意,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开始瞅着这眉毛各种不欢喜。虽然古人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说法,但这个朝代的人没有那么死板,可是由于天生的不喜欢,再怎么样蒋大燕都没想过剪一个刘海遮住眉毛,无奈,也就任尤它去了,偏偏遇上了盛晚夜。
盛晚夜刚过来的时候,原主因为奶奶过世后,郁气集心,一口气没上来,香消玉损了。这可苦坏了盛晚夜,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各种苦药喝着,前前后后两个月总算是把身体养过来了。那段时间都是靠村里的婶娘们轮流照顾,包括看病吃药的银钱都是村里每家每户一起付的,这让从小是孤儿的盛晚夜倍受感激,虽无血脉相连,却在她们身上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而蒋大燕则是在那段时间一直有过来,除了来替回家做饭的婶娘,还有就是叽叽喳喳的向盛晚夜讲着外面有趣的事情,托了她的福,盛晚夜对这里了解了不少。
某天,盛晚夜从睡梦中醒来,便看到蒋大燕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照着黑石磨成的镜子对着自己脸上乱杵,是的,乱杵,毫无章法的乱杵,吓得盛晚夜急忙出声制止了她,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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