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他在同龄人之中格外的出色。虽然他占了些便宜,可这些都是用他两辈子的努力换来的,是他应得的!
琴放到了杜学政身前,杜学政微笑看着苏静安,“弹奏一曲我听听!”
苏静安点头,杜学政起身给他让了位子,苏静安坐到了琴案之后,抬手试了试琴的音色,不禁莞尔一笑,“果然是把好琴!”
苏子宁翻了翻白眼儿,这琴可是父亲花了大价钱买来送给他十六岁时生辰的生辰礼,能不好吗?
琴声幽幽响起,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轻缓曼妙,一股淡淡的哀伤娓娓道来,仿佛诉说着弹琴人的心事一般。所有人都被带到了那个琴曲编织的世界,接着,越到后来琴声越发的空灵,淡淡的凉意穿插其中,不禁让人悲从心来,吴采薇听到这里不禁落了泪,就连花花太岁向明轩的眼眶都有些红了。
苏悠然和苏子宁心里从来就没服过苏静安,尽管如此,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首曲子弹的好,弹的妙!
一曲毕,苏静安杜学政点了点头,“你这个年纪能弹出如此意境的曲子,已经是了不得了!”
苏静安起身向杜学政恭敬的施了一礼。
赵夫子如今是怎么看苏静安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欢,多么好的一棵苗子啊!
苏鹏突然觉得他们苏府又多了一重保障,这个儿子在短短的几个多月里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他兴奋的险些没叫出来,却碍于那两人在场不得不装出一副“儿子表现还可以”的样子。
“赵兄,我有个不情之请”杜学政突然一脸和气的给赵夫子行了一礼。
赵夫子也是个精明的,怎么看不出他在打什么主意,直接抬手给打断了,“既然杜学政也说是不情之请,那就不用请了!”
杜学政一听这话笑容都僵在了脸上,随后就是一阵脸热。
“这是我的学生,您就不用打他主意了!谁先看到的就是谁的,您堂堂一位院政总不能跟我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头儿抢人吧?”
杜学政听了这话,知道再开口无意,只会让那老东西顺杆子往上爬,污蔑他个以权压人,一脸可惜之色的望着苏静安,随后转向苏鹏,满脸的埋怨,看的苏鹏那叫一个不自在。
经此一事,家学中那四个还想给苏静安下马威的,全都收起了心思。苏静安也算因祸得福,如愿的跟着赵夫子上起学来。
那头儿,刚刚从黔城回来的三皇子殿下姬承宇,进了府。一身的风尘未洗,端起茶盏抿了口茶,问自己留在府中当差的木,“怎么样?苏府没了一个儿子可有异动?”不是他自恋,而是明显的他府中的人武功不错,而那苏静安只是个文弱书生,结果不用猜他都知道定然是苏静安死的透透的了。
“主子,咱们的人没了!”木硬着头皮回复。
“什么?”姬承宇将茶盏重重的摔在了案几上,屁股还没坐热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怎么可能?”
“尸首属下看过了,对方用的长剑,从他身上的伤痕能看他遇到的人出手极快。最后应该是被人家给抓到服毒死了。”木简短的解释清楚这件事情后,偷眼打量了主子一番,发现他没有动大怒,不由长长的松了口气。
姬承宇眸色越发幽暗,“这苏静安还真是命大!”
对手刚刚回来,萧允怀和姬如璋都收到了消息,一个稳坐钓鱼台,继续钓着鱼,“回来就回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进了大皇子姬如圭的府邸。
姬如圭坐在轮椅上,给弟弟满了一杯茶,姬如璋不客气的接过喝了一口,随后将巧的紫砂茶杯放在了石桌之上。
五月一到,花园里姹紫嫣红开了无数,兄弟俩赏着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姬承宇回来的还真快!”
“能不快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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