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世三说完上面的话,看向药蠹师太讪讪而笑,道:“郑子给种家军御武校尉张浪接活胳臂的手术老朽想他能够完成,请大妹子来是要你帮他在接好后的伤口涂抹上正在研制愈合药膏;使张将军重新为国效力!”
薛世三一声大妹子,使郑爽更进一步坐实他跟药蠹师太的关系确实不一般;而薛爷爷提到的在伤口上涂抹正在研制的愈合药膏,又极大地提高了郑爽的兴趣
郑爽心中寻思着薛爷爷和药蠹师太的关系,薛瑾儿似乎也在想;薛瑾儿从爷爷和药蠹师太的对话中早觉察到两人的关系有暧昧成分对了,瑾儿姑娘在前面听爷爷提到药蠹师太和鲜儿姑娘,还没大没小地诘问过“爷爷你老实讲,你是不是跟这个名叫药蠹师太的女人有染趸!”
染趸是关中土话,是两人有染的意思。
薛瑾儿说着慷慨激昂道:“怪不得爷爷一年四季进不了奶奶房间几次,原来外面有了相好!”
薛世三见瑾儿姑娘如此无礼,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狠狠呵斥几声道:“瑾儿越来越不像话,你胡扯的甚?药蠹师太和于鲜儿来湋河湾还没有一个月时间,爷爷怎么能和人家有染;再说爷爷这么大的年纪了哪里还有那方面的心思!”
瑾儿姑娘听爷爷据理力争,不依不饶道:“爷爷,药蠹师太和于鲜儿到底是什么人,你得老老实实讲出来;要不我就去告奶奶”
郑爽见瑾儿姑娘撒起泼来,拧住她的耳朵嘻嘻笑道:“瑾姐儿怎么能这样跟爷爷讲话!”
瑾儿姑娘在郑爽的拧捏下不再吭声,郑爽诡谲地打着圆场道:“爷爷这么一说郑子心中已经有了一杆秤,药蠹师太和鲜儿姑娘来湋河湾一定寻找什么稀奇的草药和虫子是不是?”
郑爽这么讲完全是为了中和薛世三和孙女瑾儿一触即发的关系,问的话也是狗球上的虼蚤冒弹。
然而郑爽一口吞到屎耙上,薛世三扬声大笑起来,道:“知老朽者乃器也!”薛世三竟然呼起郑爽的字号来了。
薛世三说出
乃器二字后,定定神道:“郑子没有说错,一月前老朽骑马在天柱岭养马场驰游,行至轮子沟见一老一少两个女子在空地上晾晒毒蛇c蝎子c蜈蚣c壁虎c蟾蜍,觉得有趣,便就上前诘问;方知她们是师徒俩,一个是药蠹师太,一个是鲜儿姑娘!药蠹师太年龄40岁上下,鲜儿姑娘只有十几岁跟孙女瑾儿的年岁不差上下!”
薛世三说着清清嗓子道:“老朽也喜欢捣鼓个药,对药蠹师太俩崇敬有加;便让她们住在了轮子沟”
薛瑾儿当时对爷爷的解释不大相信,可郑爽既然参了手她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现在药蠹师太和鲜儿姑娘被爷爷喊了过来,鲜儿姑娘好像给郑爽暗送秋波;爷爷似乎和药蠹师太眉来眼去,瑾儿姑娘便就满胸怒火可是她如何发得出来。
不过瑾儿姑娘还是在郑爽面前河东狮吼了一番,对爷爷也就只能无可奈何花落去。
话又说回来,宋朝男人三妻四妾太正常不过,男人拈花惹柳也不是什大不了的事。
皇上老儿闲置着后宫三千佳丽却喜欢上青楼叼一口,真宗皇帝赵恒乃至他的子孙徽宗赵佶哪个不是采花高手?
瑾儿姑娘不想理会爷爷的事,走到郑爽跟前小声警告道:“郑爽你个登徒子满身的骚味,敢对鲜儿姑娘动歪心瑾儿真要劁了你!”薛瑾儿把前面说过的话重复一遍,是对郑爽的警告也是对爷爷的愤懑。
郑爽趁机在薛瑾儿屁股上捏了一把嘻嘻笑道:“你胡说个甚?我跟鲜儿姑娘刚刚见面至于那样吗”
郑爽不再搭理薛瑾儿,从自己的红色旅行包中取出装有手术刀具的盒子;拎进草料库那间房子里面后打开来取出一把手术刀和一包银针来。
无可置疑,手术刀是外科医生的工具;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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