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4章:依恋(1)(第1/2页)  大宋之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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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爽仰躺在天柱岭养马场的客房中,那两只手垫在脑袋下面大腿压二腿地翘个二郎腿;目光却像两团火炬向窗户外面射去。

    窗户外面是天柱岭养马场的青绿草场,圆圆的月亮挂在空中;把柔和的光毫不吝惜地挥洒在大地上,郑爽目光能触及到的地方这儿那儿一片明亮。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中秋》,苏轼为什么要写这么一手脍炙人口的千古名词说法不一,但郑爽认为这首词反映了苏轼者复杂而又矛盾的思想感情。

    一方面说明作者怀有远大的政治抱负,当时虽已41岁并且身处远离京都的密州政治上很不得意;但他对现实对理想仍充满了信心。

    另方面由于政治失意理想不能实现才能不得施展,因而对现实产生一种强烈的不满;滋长了消极避世的思想感情。

    不过,贯穿始终的却是词中所表现出的那种热爱生活与积极向上的乐观精神。

    郑爽似乎没有苏轼那么城府,那么有抱负;只是因为身边没有自己心爱的姑娘薛瑾儿而望月兴叹,心中默诵着苏轼诗词聊以自慰。

    从这个层面讲,郑爽还真是个多情多义的男子;和薛瑾儿仅仅相识一天便就爱得你死我活。

    郑爽和薛瑾儿不是爱得你死我活,而是薛瑾儿的刁钻古怪,花样翻新让郑爽对她爱到骨头里头去。

    薛瑾儿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乞丐躲在草丛中,伸出一只脚绊了郑爽一跤是一种风趣的。

    薛瑾儿把自己装扮成白纱妇人跪在大路上,谎称因为兵燹死了丈夫丢了儿子;向郑爽讨钱是一种刁钻的爱。

    薛瑾儿站在舟上身后憩着金雕蹡蹡吟诵《蒹葭》,用横笛吹奏《高山流水》是一种音乐和文学的爱。

    薛瑾儿和郑爽肩并肩,身依身地躲藏在湋河湾的芦苇丛中杀戮萧挞先率领的契丹鞑子是一种刀尖上的爱。

    如此这般的相爱,郑爽在后世是难能找到的;因此穿越宋朝只有一天,便就确定了自己的方向。

    然而人世上的事总是不可预测的尴尬,斜刺里杀出一匹黑马后白马不知所踪了

    月亮很圆,很大,很明亮,跟后世郑爽老家郑家河的一模一样;这话等于没说,郑爽此刻不就是仰躺在郑家河的土地上吗?只不过不是后世而是前世罢了。

    前世和后世相差一千多年,现在郑爽看见的圆月是北宋景德元年(1004)年;而后世的郑家河就是千年后的事情了。

    问题是相差千年的月亮竟然是一样的明亮,一样的使人浮想联翩;这是历史的巧合?还是上苍的刻意安排?郑爽自己也说不上来。

    郑爽默诵了苏轼的《水调歌头·中秋》后心中感到很忧伤;南唐后主的《虞美人》词句又在脑海中生成: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白当年也是这样忧伤的心境吧?郑爽毫无厘头地寻思着:一定是,要不诗人咋能一挥而成《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李白的诗句写得太好了,但天柱岭养马场就是郑爽的故乡只不过是宋朝罢了;郑爽不是思念故乡而是忆想薛瑾儿。

    薛瑾儿是郑爽一到宋朝就遇见的知己,以至于他连千古一帝秦始皇也不顾;急急火火追着歌声而来。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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