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父母,他才不愿意受那种窝囊气。现在好了,形势一片大好,还有龚和平这位一看就很好打交道的政府官员,立民小学的办学肯定会比过去顺利,如果能看到这一幕,父亲的在天之灵不知有多高兴。
……
“就这些?”听到这里,外调者不耐烦了。
“那你们要了解什么?”岑华年不解了。
“说说他的问题吧。”外调者觉得岑华年真是不开窍,不得不亮明来意。
“问题,龚和平有什么问题?”岑华年像是问对方又像是问自己。“我没发现他有什么问题。”
“一点都没有?”看着岑华年这样子,边上一直没有说话的蒋明很不满意了,岑华年看了他一眼,不吭声。
“噢,老岑,你再想想,”外调者向蒋明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对岑华年说道:“对了,就说说他当年动员你入党的事情。”
听他们这样说,岑华年有所警惕了。
“没事,我们只是了解一下相关情况。”对方察觉到了这一点,解释道。
“当年龚县长是和我谈起过向党组织靠拢的事情,但我觉得和他们这种在战场上拼杀过、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同志相比,自己条件不够,还需要经受更多的考验。”岑华年见他们紧盯着自己,不说显然不行,便字斟句酌地说道,“他也肯定了我的这种态度。”
“他在动员你的时候是怎样说的?”外调者急迫想知道这个。
他说,入了党,要按照党章党纪办事,这就等于给自己套上了一个紧箍咒。这看起来好像失去了某些自由,但对自己却是一个极大的促进,因为这可以使自己活得更明白、更精神,可以因为自觉给人民和国家做贡献而活得更充实、更快乐。”
“他真是这样说的?”听岑华年这样说,外调者很是失望了。他们甚至冒出了一种眼前这位看似老实的干校学员是不是要捉弄自己一下的念头。过了一会,中年外调者说道:“这件事就说到这里吧,还有一件事,你也给回忆一下。”
还有事?听着这话,岑华年心里很是不爽了,心想这算什么啊,难道非要找出点龚和平的不是才放过自己吗?不过,他不敢将此种情绪表露出来,只能继续接受询问。
“有人检举说,当年立民小学改为人民小学,也就是私立转为公办的时候,龚和平据此邀功,上下其手之间,得了不少好处,是不是?”见他认真听着,年轻的外调者看了一眼中年同伴,说道。
“谁说的?”听见这话,岑华年很是生气了。他再也忍不住,冲口问道。
“你不管谁说的,只说是不是这回事?”对方一口截断了他的问话。
“岑华年,注意你的态度!”看着岑华年反应激烈的样子,一直旁听这的蒋明吃了一惊,连忙喝止道。
“不是这回事!”看着对方这态度,岑华年很有点恼怒了,就是蒋明的喝止亦不能阻止他说出事情的真相,“立民小学由私立改为公办,龚县长能得到什么好处?从哪里得到好处?向政府交出学校,我是主动的。政府要给好处也只会给我,能给他龚和平?我都把学校交给政府了,还会给龚和平好处?”
听他这样说,外调者哑口无言了。
“岑华年,我再提醒一次,注意你的态度。”看到外调者的窘态,蒋明在边上大声说道,“现在是你回答问题,不是申诉,更不是为自己和龚和平评功摆好。”
岑华年看了看他,不吱声了。说实在的,他从心底里看不起这个趋炎附势的年轻人,觉得他那种虚张声势、矫揉造作的姿态委实可笑。
“好了,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外调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龚和平的老婆王素洁你认识吧?”
“认识。”听他们这样说,岑华年再一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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