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瑶兀自在自怨自艾着,而彩儿那边,却已经开始了吟诵。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舒缓的吟诵,配合着彩儿轻灵的声音,令屋子中多了些许的恣意,而当彩儿讲到‘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的时候,原本平静的江雨瑶,眸中却是泛出了些许的光彩。
望着对面院中摆弄铁锅的李哲,江雨瑶突然轻笑了一声:“有趣,这首诗竟然是他作出来的?”
彩儿连连点头:“真的是姑爷作的呢。”
“总感觉与这人的脾性不怎么搭调。”
江雨瑶喃喃自语。她却不知,这首诗本身就不是李哲所作,只不过在这个世界里,并没有《将近酒》而已,被李哲哼哼唧唧的念出来之后,倒成了他所作的了。
而这也正是李哲不想告与外人的原因,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拿出来用的话,总是有些羞耻感作祟的。
“他在做什么?”
江雨瑶看到李哲不停地摆弄着铁锅,竟是在下面又摆了个小型的灶台,脸色有些古怪起来。
彩儿抻着脖子往那边看了看,也同样有些疑惑,摇头道:“姑爷这几日有些反常,很多的事情,都是彩儿没见过的呢。”
“家里的仆人不会为他送饭菜吗?”
“每日两餐,顿顿不少。”
听到彩儿的回答,江雨瑶更是疑惑了,看对方的架势,是准备自己生火做饭了?
我江家的饭菜竟是入不了你的口吗?
江雨瑶有些气闷,起身道:“我与他的婚事已成定局,既然回来了,那就去看看他吧。”
她在走货的这些日子,也想了许多,无论如何,她与李哲的婚事已经是无法更改的事情了,与其整日里逃避,那不如直接与他讲明。
本小姐是不会与你同房的!
无论对方答应与否,她都不会为此退让,哪怕为此永远也不归家。
李哲正摆弄着灶台,刚刚将火给生起,就听到了院门处传来了脚步声。
闻声看去,却见一红衣女子领着彩儿走了进来。
女子生的一张鹅蛋脸,眼睛宛若星辰,皮肤如羊脂玉般的白嫩,玉颈修长,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但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气场,令人望而心生倾慕。
李哲却没有倾慕,身为一名在红尘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司机,各种美女见的数不胜数,岂是普通人能够比拟的?
在他看来,这人也不过就是上等之姿而已,坐怀不乱恐怕做不到,但让他因对方而变成猪哥,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就是我那名义上的妻子,江雨瑶?
看到彩儿跟在她的身后,李哲的心里就已经明白了。于是很自然的点头打招呼:“回来了?”
那平淡的语气仿佛与多年老友交谈,没有丝毫的做作,透着一股子自然。
江雨瑶在踏进院门之后,其实就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不适合,若是被这人看轻了的话,还不得郁闷好几日?正进退两难硬撑着的时候,却猛的听到李哲开口,如此平和的仿佛拉家常的语气,让她差点一个趔趄绊倒自己。
“走路当心,要注意脚下。”
看着江雨瑶脸上的羞恼,李哲差点笑出声,原来是个呆萌的啊
“要要你管!”
江雨瑶瞪了他一眼,可是以她的长相来看,这种怒瞪,怎么看怎么没有威慑力,呆萌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
李哲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被挠了一下,竟是出现了一瞬间的失神。等他回过神来之后,暗道惭愧,觉得自己上辈子都活到猪身上去了,刚还在想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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