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的话语如同重锤,字字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江雨方在回过神来之后,顿时笑了起来。
你在吹牛逼!
当老子没打听过你吗?就你写的那几首酸诗,那也能叫做诗?屎还差不多!
如今也几乎是撕破了脸皮,江雨方也不在乎了,讽刺道:“你写的那些东西,也能入眼吗?别说一二了,即便是半分,恐怕都算不上。”
“再如何不堪,也总比你这等人要强了许多的。”
江雨瑶反唇相讥,她现在的心态有些复杂,有种‘我可以说他,但别人敢说他一句坏话,我就敢炸毛’的情绪,因此对于江雨方这个堂兄,她根本连一丝情面都欠奉。
“怎么跟你兄长说话的?”
江雨方的生母不乐意了,觉得江雨瑶对待自己的儿子,有些放肆了:“我们方儿”
“得了得了!”李哲有些不耐烦了,对于这种扯皮的事情,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谁不知你的宝贝儿子是个天才,每日里不是在女人的肚皮上,就是在去往女人肚皮的路上。”
“你!”
“李益达,你竟敢污蔑于我!”
江林天一大家子都怒了,而江雨瑶则是噗嗤笑出了声,翻了他一眼,皱着精致的俏鼻,嘟囔着:“登徒子!”
话虽如此,但哪里能看出半分恼怒?
李哲无辜的摊手,表示自己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不是让我写诗吗?你们还听不听了?”
江雨馨斥责道:“你还真当写诗是很容易的事情呢?满嘴谎话!”
李哲满脸笑容,讲出来的话,却令人气恼:“写诗又不是便秘,还能有多困难?”
“你”
“粗俗不堪!”
厅内呵斥声不绝于耳,就连江应城都皱起了眉毛,对于这个形容颇为不满。
李哲却也不管,兀自开始了‘创作’。
“煮豆持作羹,”
锅里煮着豆子开篇满满的人间烟火,江雨瑶一瞬间就想起了李哲所做的那些美食,偷偷的咽了下口水,暗骂李哲不正经的同时,也有些为他心急,这是作诗啊,你当是做饭呢?
“漉豉( chi)以为汁,”
这
你还没完了是吧?江雨瑶气急,飞速的思索着该如何为李哲开脱,至于昨日从彩儿那里听到的那首诗,她已经确定,定然是对方不知从哪里抄下来,哄骗彩儿的。
怎的就跟做饭过不去了呢?连写首诗,都离不开灶台!
“萁(qi)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这是要说什么?
这是棒槌诗啊!就凭前面这几句,江雨方就能确定,绝对是上不得台面的诗!
“如果这都能算得上好诗的话,我就去食屎!”
江雨方刚刚发出了嘲笑,李哲的话语也同时而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哲看向江雨方:“你刚才说什么?”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如果没有最后这句的话,前面的几句也不过尔尔,但是加上了后面的这句,立刻就将整首诗升华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地球上的千古绝唱,岂是等闲?
若是这首诗,都不能算作佳作的话,那绝对是睁眼说瞎话。
“抄来的吧?”
江雨方脸色青白,不敢置信的找着借口。
这当然是抄来的,可你却不知我抄的是谁的啊!
就问你气不气?
李哲并未回答,而是对他点头示意:“早上吃的多了一些,却是没有出恭,不知兄长是喜欢热的还是冷的?若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