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都讲一个平衡。
宇宙苍穹间的动与静。
天地物种间的生与死。
都在阴与阳之间。
于是仙界传说,世间能出现的无上体质应该是太阳之体和太阴之体,只是日月轮换,天地流转,仙都到了生命的尽头,也未见这两种体质的现世。
于是这个传说就渐渐被人遗忘
呱坠寺地处大地最东方,属东郡境内,此山无名,山下有一镇,曰:鸣凤镇。
以前此地甚是兴旺,只因山上有一呱坠寺,寺里有高僧,东郡武林人士经常上山拜会。于是民间也慢慢觉得此寺必是圣地,一度香火鼎盛,点燃一柱香,带上供奉,拜上三拜,就觉得自己得到了佛的保佑,于是对明天充满希望。
努力中的人们大多发现果然有收获,少数人也只会觉得自己努力可能还不够。
只活在希望里的人发现拜了也无用,也会觉得可能诚心不够,再去试试,还是无用,于是继续得过且过。逍遥自在。
二十五年前一场浩劫,呱坠寺首当其冲,整个东郡青壮年几乎断层,剩下的大多是妇幼,自那以后,这里像是被世间遗忘,也包括这山,这庙。
随着时间的推移,镇上慢慢有了些人气,只是这山却再也没有人上去过。
曾经的上山路早已经淹没在树木和草丛中。
盛夏的中午,总是倦意袭人,寥寥无几的街道上,也都懒散前行。孙二娘的包子铺虽在镇子的最东头,但是的性格,美味的包子,让孙二娘的男人是高兴又不高兴。红火生意的爽快,浓浓醋意的憋屈。自己老婆和其他男人的笑骂,从最开始的强颜欢笑,到现在早已习惯成会心的微笑。
一上午的忙碌后,趁着这午后的宁静,孙二娘终于可以躺在大门前的老爷椅上,好好地睡上一觉。
一张椅子。
一个女人。
一把轻轻摇动的蒲扇,慢慢停了下来。
接着传出了微微的鼾声。
白天的睡眠不会那么踏实,特别是当有什么靠近时,总是会生出一些感应。
当一个孩子映入眼帘,正想骂他中午出来瞎跑个啥,却发现并不是街上的,一身简单的麻布衣服,白白的脸蛋,肉肉的身体,正瞪着个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
突然来雅兴的孙二娘,坐了起来,向下瞄了瞄自己的身体后,似笑非笑的盯着家伙说道:
“伙子,是觉的老娘好看?还是想吃奶?”
半笑着的孙二娘。
好奇的孩子。
就这样相互的看着。
“奶很好吃吗?”
差点跌倒的孙二娘,很快镇定下来,右手理着左边的发丝,狠狠的对着孩猛点头。
“那给我吃点嘛。”
看着伸出手又如此认真的样儿,忍住笑的同时又起了疼爱之心。
伸出右手向孩子勾了勾手指,轻轻的说道:
“过来。”
看着慢慢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孩子,孙二娘只以为是这家伙害羞。
家伙名叫莽子,穿过树林与草丛后看到比寺庙更大的一条街道后,欣喜无比,终于下得山来,接着立刻注意到前面一个和师傅不一样的人躺在椅子上睡觉,难道这就是师傅说的妈妈一样的人儿?不由得靠近她认真的看着。
当和她对望时,再一次确认这就是妈妈式的女人,这感觉,这形象,感受着比师傅舒服多了。
看着她勾动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向她靠了过去,被一把搂入怀里后,立即就被香香的温暖陶醉了,听着她格格的笑声,哇,这就是妈妈的怀抱呀
“这是哪个?”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转身看到这个不是光头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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