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有人笑得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更有人道:“袁瑄,你想当定国公,也得问问徐小公爷答不答应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袁瑄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兰花指点点那些嘲笑他的纨绔,道:“你们给爷记住了。”
有纨绔针锋相对,道:“来啊,爷要怕了你,不是男人。”
薛翰最终还是让护卫们继续前进了,站这里不是事啊。
三人组里边,还是薛翰比较正常。张仑暗暗点头,不知他怎么和徐鹏举、袁瑄混一块,自原主记忆有他们时,他们就来往密切了,是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张仑转念一想,有些不解,徐鹏举应该长住南京才对,怎么会和在京城的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
这些疑问以后旁敲侧击好了,要是直接问会引起徐永宁疑心的。
张仑拿定主意,带着笑谑道:“注意哦,前面有绊马索。”
这货忒坏……包括顾淳在内的纨绔们大乐。
你不把人气死不算完吗?薛翰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了。
至于袁瑄,已经把张仑列为今生大仇人,决定回府后和祖父商量怎么收拾他。他就不信了,堂堂广平侯,收拾不了被赶出府的英国公弃曾孙。
这时,李铁锁已经走了,他没有马匹,也不会骑马,不能像纨绔们一样追上去看热闹,只能和很多百姓一样,站在路边,看一群人过去,谈论一阵,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
张辅在衙门办公,自从成为先帝托孤大臣后,他公务繁忙很多。他手上拿的是巡抚大同、宣府右佥都御史罗亨信,请求禁止与瓦剌以弓易马的奏章。奏章中详细说明瓦剌每次派使者数千人,行各种不法事。
瓦剌实是大患哪。他摇头,不免想起少年时随成祖征瓦剌的旧事。
书吏手抱一叠公文轻手轻脚走进来,把公文放几案上,道:“公爷,令曾孙张公子逼着徐公子践约,如今勋贵子弟成群组队绕皇城纵马,巡城御史得到消息已经赶去了。”
“什么?”张辅愕然道:“践什么约?”
书吏把外头传言说了,道:“不知张公子如何知道自己校阅必中。”要不然哪敢打这样的赌?
又是赌!张辅气得不轻,道:“混小子现在哪里?”
“这个卑职不知。”
张辅喊九斤进来,吩咐道:“去叫他过来。”
九斤道:“公爷,你不是不管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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