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明明白白,如果你想知道,甚至连这些人的名字都能给你翻出来。”
“被这妖女吸死的,全成人干了吧?”
茅真黄心神都有点泛冷,观楼宗出了这等妖人就可知相家在观楼宗的势力有多大,估计敢怒不敢言的内外门多了去了。
“也只有他顾北骢才有不被榨成人干的本事,你说相随娇怎么会舍得他死?
而且我还听说了,顾北骢这人有‘特长’,每夜能在相随娇胯下走上四五个回合,每回合最少半个时辰起算。”
王道宁就跟一个大八卦一样,茅真黄没记错的话,昨夜这货应该是被他老子抽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他哪有时间听来的这些东西。
“特殊先天体制?我感觉我应该去藏经楼里回回炉了,有点记不起来男的有哪种这样的先天体制。”
茅真黄就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想明白顾北骢为何不惧相随娇。
这等与少天司相似的邪法,不说别人,就是强大的慧安都会被强抽胎光元寿,还包括他茅真黄,除了捂住裤裆根本没有它法化解。
“不是你要回炉,是根本就没有这种体质,要是真有,天下女修早疯眼了,像顾北骢这样长相还不赖的,早就关起来当种a。”
“那他怎么不死?”茅真黄看着王道宁就是一声疑惑。
“相随娇能学《大乐赋》,难道顾北骢就不能学?”
“厉害啊!互吸呗?”
听完王道宁的话茅真黄豁然开朗,哪个活的长久之人都有两招手段,简直是一出阴暗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戏码。
“差不多!这货偷的相随娇《大乐赋》,打算跟那个妖女玩细水长流,不过后来被相随娇给发现了,然后将这货发配到兽圈,又因不舍杀却对其没少虐待,听宗门人传,有时候这货去相随娇那侍寝一次,回到兽圈骨头都要断几根。”
“但靠脸吃饭,吃到了筑基!”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茅真黄不得不佩服顾北骢,一个无权无势,被卷进阴谋漩涡居然还能不死混到了筑基。
别管用什么方式,却足以说明这十二年的时间过去,这个人不是能用“简单”二字可以形容。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笑贫不笑娼?”
王道宁怪异的看了一眼茅真黄,他对顾北骢这种人很是不屑,做人要有底线,一个为了往上爬居然连灵魂都可以出卖,简直不敢想象有多恶心。
“不是,我只想说这是个狠人,对自己太狠了。”
茅真黄长舒了一口气,这辈子遇见的人能跟他顾北骢比肩的,估计也就剩下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赫连察察。
不过赫连察察是阴损,而顾北骢是阴狠!
“还是个筑基!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了?以泄你这十二年来的心头之恨,就像解决王千度那样令人神不知鬼不觉。”王道宁走到茅真黄身边,对着他那张胖脸就是一句阴测测。
茅真黄沉思了片刻,对着王道宁唉叹道:“不用!用你就中了相家的套,如若有机会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知道自己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卷进观楼宗这场权利斗争的漩涡,如若王道宁不与他分说,可能连知道都不知道,甚至到时怎么死的更不知道。
王道宁愣神的道:“什么意思?”
茅真黄看着他的疑惑,对其道:“相随娇向你透露顾北骢信息,你说她无缘无故跟你透露这个干什么?”
“故意让我杀的?”
王道宁眉头有点皱,他一点不喜欢被人拿着当靶子用。
“我成了你们相王两家博弈的棋子,相家这是在用顾北骢的人头通过我这件事,面上卖你们王家的好,更是向你这个未来王家家主卖个好。
而你认为这件事是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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