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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还是知道了,三天后把陆璟传到了御房:“听说你的猫把兴宁郡主的手给抓了,还把郡主给扫出来了?”
陆璟弓着身:“臣的猫不懂这些人的道理,见了生人就要挠。那个扫出来,是臣妻怕怠慢了郡主才让丫环扫得。丫环粗陋,臣回去定然教训,还是猫,臣也会教训。”
皇帝笑了起来:“一只猫有什么可教训的。看,我也给挠过。”皇帝生出了手,“这还是它一看是我,就停下了爪子。”
陆璟往皇帝的手望,看不出挠的红印来。兴宁郡主挠得可深多了。挠挠的爪子,陆璟是领教过的。
“不过你的丫环倒是得说说。”
“臣回去就责罚她。”
皇帝看着陆璟突然大笑了起来:“你只敢责罚丫环,不敢说尊夫人吧?”
陆璟低下道:“陛下,臣其实……”
“哈哈,就不要找理由了。怕老婆就是怕老婆,哈哈……”皇帝很开心。
“臣谢皇帝明白臣的苦衷。不过……”
“不过怎么了?”
“臣能有今日全靠臣妻织布种地,臣才能安心读。就是今日臣妻也是日日织布纺纱,好让臣安心为国尽忠心、为君分忧。要说臣惧臣妻,实则不想让臣妻再为臣担忧了。”
皇帝点着头:“原来是这样。那回头让礼部封安人,就不用再等三年后了。”
“臣替臣妻谢陛下。”陆璟跪下磕了头。
传到了兴宁郡主的耳朵里,郡主一撇嘴:“他这么说,一定是那个泼妇逼他这么说的。”
喜公公听到了,笑了起来:“郡主也知道。”
“知道什么?”兴宁郡主问。
喜公公不说了。
兴宁郡主咬着嘴唇,觉得得去打听打听。一个郡主要打听外面的事,并不容易,所能倚重的就是太监。至于太监肯不肯告诉,那要看喜公公。
喜公公暂时还不想让兴宁郡主。郡主只能继续费力打听。
徐惠然躺在床上掰着指头算。
陆璟扒着徐惠然的肩膀:“娘子,你算什么呢?”
“我算那套诰命夫人的翟冠要多少钱。”
“要多少呢?”
“几百两银子吧,怨不得以前听钱四奶奶说谁做不起翟冠。不光翟冠做不起,就是衣服也做不起。反正也不用进宫,出门做个客,也不需要这个。”徐惠然把手放了下来,“睡觉吧。”
“还是做吧。你穿上一定好看。”陆璟望着布帐子,月光下布纱眼都闪着亮光。
“不做了。回头你要是升了官,还浪费。”徐惠然转过了身,手指点在陆璟的额头上,“我呀,还是等封了一品夫人时再做吧。”
院子里的大黄和大黑闷声叫了两下。
陆璟突然捂住了徐惠然的嘴:“好呀,娘子。”目光却在闪。
徐惠然的眼睛睁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耳朵紧张地听着外面。大黄和大黑,不会给人杀了吧,她的小手想摸什么,这里却没有床。
陆璟搂着徐惠然一滚,滚到了床底,附在徐惠然的耳朵上:“娘子,我去看看。”
徐惠然的手抓住了陆璟的衣服,又松了开来。
陆璟坐床底滚出去,站了起来,点亮了油灯,往外走。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在笑:“惊扰了。”
“马首领?”陆璟问了声。
“是。我是特来报恩的。”马六在外面说。
陆璟走了出去:“马首领的报恩果然特。”
杜阿福也从后院过来,手里拿根木棒,看了眼马六,就去检查两条狗怎么样了。
“怕它们叫起来,只是打晕。放心,死不了。”
杜阿福探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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