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梁心搓了搓被武清狠狠拍过的左手手背,手背都被打红了。
“梁大少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在温克林。”
武清微扬起下巴,目光里一点讥讽如芒如刃,狠狠刺向梁心,“世人都说温家军的温克林是叫梁少您给拉进金城的。只是一不留神就做了董卓,请神容易送神难。
可是武清却知道,分明是温家人主动联系您,因为他们早就想吞掉梁大帅,取而代之。
可是梁家军的威名无人不知,只要有梁家军在一天,温家人就别想染指金城势力这份蛋糕。
于是他们选中了与梁大帅非常不对付的亲骨肉梁大少您。
他们的本意是要挑拨离间,让梁大少成为插进梁家军的一枚定时炸弹。
可是梁大少又是什么人?早在留学其间就识破了温家人的诡计。并且生出了将计就计的多重反转计谋。
最终温家军没有拿下整个夜舞巴黎,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被戴郁白那个混蛋王八蛋给缴了械。
经过这样一番波折,温克林不仅没有气馁,更发动其所有人脉,进入了金城帮会组织。更重要的是温家人对付梁家的心一直没有死。
有句老话说的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即便允许了温家的温克林进军金城,梁大帅与梁大少对他们戒心也没有一点放松。
温克林的所有举动,都被梁大少派人看在到了眼里。
而温克林身边就有这样一个近臣,不仅将温克林的行为动向时时上报给梁少您,对于一些突发情况他更是有里应外合的作用。”
听到这里,梁心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白。
之前对武清不老实的手也在一片沉寂中安分了下来。
两人诡异的静默了片刻之后,梁心双手插入裤兜,忽然挑眉冷笑了一声,“武清果然是武清,这一步都能看得到。梁心的确佩服,只是梁心不知道,武清你究竟是从哪里看到这一步的?”
“梁大少可还记得三少给夫人在夜舞巴黎办寿宴的那一晚?”武清笑着反问。
梁心一愣,也是一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自然记得?怎么?那一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不妥,只是武清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有一点,记性特别好。”
武清也仿着梁心的样子,无所谓的耸肩一笑,“当晚温克林在跟夜舞巴黎的一众保镖发生激烈枪战时,武清就在角落里旁观了事情的整个进展。
一开始温家军占上风,可是郁白少帅急急出去调兵,先是调来了一队身着中式丝绸唐装的江湖人士。
一看就都是武林高手,后面又调来了金城警察,把事情的主导权和定性权牢牢的攥在了自己的手中。
整个过程中,对于突然出现的中式唐装杀手们,武清至今记忆犹新。而其中隐藏在队伍之中一个指挥的,武清更是记住了他的脸。
就在今天,武清被人塞进汽车后备箱,被拉到这个地方,竟然在温克林的身后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武清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短短几天之间,就成为了狡诈多疑的温克林心腹。
武清却看明白了他对武清的暗语。
按理说,温克林对手下要求极严,他的手下很少有敢当着他的面孟浪的。
可是那个手下还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擅自插话,插嘴。
只是他做的很高明,先是借着他手下欺负武清的机会,说万幸没有踢武清的心肺,不然武清一定会被踢死。
他说这话的空档,一直用手捂着自己的心脏。
再联系到他那张脸,武清瞬间明白,他是在向武清暗示,他早就把武清被掳的消息,以及沿路的地点告诉了梁大少您。
叫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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