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武清。
“真正重要的并不是我如何说服两队人马放了我。真正重要的是我被掳走后,一路上看到的各种细节。”
“可是武清你当时不是被温克林的人用迷药撂倒,都被放进了麻袋里吗?你哪里有机会能看到什么哭上的细节?”柳如意不禁好的问道。
武清淡淡一笑,“不羁,答案就在后面。
“你们还记得吗?如意办完事回到家后,我交代了你们两句,就想着舀点水洗把脸清醒清醒。不想这一清醒,眼皮还没睁开呢,就被人用浸的毛巾捂住了口鼻,最后还套进了麻袋。
只是幸亏我机警,在那浸了迷药的毛巾刚刚捂住我的口鼻后,我就在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虽然当时还是晕了过去,可是后面经过一番运送,却迷迷糊糊的有了一些知觉。”
“原来如此。”许紫幽紧紧攥着拳头,皱眉点点头。
虽然武清说得极为平常,可是在他听来还是惊险万分。
他还是难以原谅自己,竟然教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把武清掳走。
柳如意说的不错,温克林梁心都是变态中的变态,尤其是温克林。
那晚在夜舞巴黎,禽兽的根本连半点人样都没有。
自打他和柳如意知道武清是被温克林的人掳走的,心中的惊惧与绝望,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武清继续说道:“后来我被木老头扔进一间屋子。他解开了麻袋,露出了我的脸,叫一个人查验。
虽然当时我根本睁不开眼,身体也受药物的影响,麻木僵硬不能动弹,却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那时我还算不上完全清醒,可是也意识到查验我的人中,就有温克林。
当时我潜意识中的想法和你们一样,被温克林抓住,以为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还是下场极其凄惨的那种。
但出乎意料的是,温克林并没有立即处置我。在确认了我的身份之后,木老头就重新罩好麻袋,将我装在里面。
当时的我昏昏沉沉,除了隐隐的惊讶意外,没有多想。
但是后来清醒了之后,我才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如果按照温克林原本的性格,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处置我,无论是折磨还是处死,自大偏执狂的性格都不会叫他做无谓的忍耐。
更不会急急教人把我运到郊外。
都已经到了他的地盘了,随便一处隐蔽些的地方就能把我彻底囚禁。
但是他却忍耐下来了。这就证明,在当时,他手上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柳如意与许紫幽听到这里,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可是刚点完头,柳如意就发现自己的动作竟然与他最瞧不上的许紫幽一致同步了,登时就懊恼的皱起了眉头。
武清突然出事时,出于一致的目标,他才委屈自己和许紫幽紧密合作一把。
可这不代表他就接受了许紫幽。
要知道,上次被许紫幽狠狠捆住的四肢到现在还会隐隐作痛呢!
更何况那场景还被武器和戴郁白看了个正着。
纵使有武清开解,他已经认识了自己的错误,但是至少对于许紫幽,他一定要有节操的保持深刻的厌恶!
对!
就是深恶痛绝[○?`Д′?○]!
于是柳如意的目光在与对面的许紫幽有瞬间的交汇后,立马傲娇的别过头,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而厚道的许紫幽对于柳如意这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任性脾气,采取了完全无视的有效战术。
他转头望向武清,表情认真的问道:“是后来到了温克林远郊小院时,看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一次,对于柳如意傲娇的小情绪,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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