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终极目的之前,不信任任何人。
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温诺宜与温克林的温家势力就是其中被揪出来的一个典型。
对那些心怀贰意的手下心腹们,元容下起手来,没有半点犹豫含糊。
想到这里,梁心不觉打了个寒颤。
他忽然发现了在这个极其动荡的局势中,不费一兵一卒,就能保住梁家荣耀与势力的捷径。
而令人欣慰的是,这个捷径的入口,就是他不讨厌的人。
或者换句话说,是个刚刚引起他极大兴趣的对象。
本来没有她背后的那一层势力,他都想多多与她接近,多多的与她相处。
这样想着,梁心又踱步到了另一边的许紫幽面前。
“许紫幽?!”才看了许紫幽一眼,梁心的眉头就狠狠拧在了一起。
“你不就是戴郁白的那个警察小老弟吗?你不是早就是个死人了吗?!”
梁心说着,脸上的震惊之色更加强烈,他难以置信的后退了半步,目光死死的钉在许紫幽的脸上,声音都有些颤抖,“难不成之前你的死也是一场骗局?”
武清抬起头,望着梁心唇角微弯,“没有骗局,这一切不过是一连串意外的巧合而已。只是其中的缘由说起来有些复杂冗长了。”
梁心的脸色终于开始变色,他皱眉盯着武清,质问道:“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你们早就设计好的骗局?”
他难以置信的说着,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一幕幕的会放在他眼前。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布的局。
你们先是在夜舞巴黎,接着海夫人和傅先生的名号进入上流社会,借机会接近元家兄弟。
而后又监视温克林,监视到他贩卖国宝的罪行后,就将收集到的证据全都交给元家大公子去邀功。
你们这盘棋做的真是好凶险,好阴险!”
武清低下头,若无其事的又剜了一小块蛋糕,动作优雅的咀嚼咽下,才用白色方巾,拭了拭唇角,笑笑说道,“梁少您真的震惊到了这个地步吗?看到这里,武清实在是不得不说上梁少您两句了,您的演技真的很拙劣,拙劣到令人人都没什么食欲了呢。”
“演技?”梁心目露些许疑惑之色,眉心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武清把银叉随手丢在桌子上,冷笑着哼了一声,她
抬起头,直直迎住梁心投来的视线,笑意深深的说道:“梁少不是早就猜到了武清背后势力的复杂吗?
既然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局面,这会又装什么惊讶呢?”
梁心面色越来越寒,屋中的气氛也跟着一点点凝结冰冻起来。
仿佛之前的震惊与讶异真的全部都是装出来的。
柳如意、许紫幽慧聪道长都感觉到直直互望的武清与梁心犀利目光之间的强烈对峙。
无声无形,却又像是暴雨雷电一般激烈迅猛,排山倒海。
就在这对峙持续不过十秒的时候,梁心忽然将视线左移,略过一旁的柳如意,直直射向带着墨镜拄着拐杖的慧聪道长。
忽然他扬起一只手,手中恍然出现一只黑色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直指慧聪道长眉心。
“戴郁白!”他厉声喝道,“揭下你的伪装,是个男人,就亮出你的真身份来!”
眼见梁心拔枪,柳如意与慧聪道长都在第一时间掏出武器来!
柳如意亮出来的是红缨穗飞镖,而慧聪道长的则是另一把手枪,全部齐齐指着梁心鼻尖,面色冰寒,目光凶戾的无声来的威胁着他。
而站在武清身后的许紫幽却在第一时间迈前一步,用身体挡住武清,为她屏蔽掉一切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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