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会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慢慢了解你。”杨情此时突兀说了一句。
“王爷这话是何”
牧青斐正要问明白,管家走了过来。
管家将他们领到了司马良的卧室,一路说着司马良的病情,大病夹着病,听着像是恶疾缠身缠了大概有十七八道,也就因为是司马良才勒不死,换了别人哪能扛得住。
说得挺可怜的,门一推开,屋里头药罐子味没闻到,闻到一股香甜的红薯味。
牧青斐:“”
屋子陈设简单,正中央摆着个屏风,后头是床。隐约看着人影对着他们坐在床沿上,门刚开一条缝,红薯味冒出来时,他就开始咳了。
“咳咳咳竟然是七王爷,有,有失远迎”他咳得气若游丝,“有生之年还能见见老朋友,也是我的福气了”
一番话说完咳得更厉害了,不得不招了下人进去,替他端了杯茶润喉。
牧青斐八年没跟司马良说话了,突然听到他声音,百感交集。八年前司马良还威风鼎鼎,坐在马上远远看她一看,都能将她吓得立马回想起年少跟他学武时苦得荡气回肠的日子。此一时彼一时,大将军也老了
不过,她那点心疼,早在开门后闻到红薯味就消失殆尽了。包括听到司马良喝水声,她都止不住狐疑师父八成是被红薯噎着了。
什么十七八个道恶疾缠身,只能说姜是老的辣,腕是老的大,一称病,杨情都敢不见。
杨情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开始嘘寒问暖:“司马将军进来身子骨如何了?”
司马良:“棺材里的人,爬不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说起场面话。
牧青斐竖着耳朵,细细听他们说话。听了半天没听出点营养,杨情似乎真是来看望他的。可要真那么好心,她师父的反应也太过冷淡了些,怎么说两人年轻时在滇南共事过一段日子,还留下了“双煞”的传奇。
官话就是无聊,牧青斐听得要走神了,冷不丁听到杨情道:“军制的事,还望大将军帮本王。”
牧青斐精神为之一振。来了!
司马良:“王爷高看,司马良,莽夫也,帮不上什么忙。”
杨情:“非你不可。有你在,再有牧将军,左膀右臂,相信本王也不必太过操心。”
牧青斐:“!”
她料定杨情现在说的不是什么好话,道:“慢着,王爷,青斐不懂,何为左膀右臂?”
她一开口,屏风后的人变了腔调。
“你怎么进来了?”
牧青斐还没等来杨情回复,被司马良一问,只好先转身施礼:“师父,听说您病了,徒儿担忧”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司马良根本就没想要听她往下说,厉声道,“管家,把人请出去!”
牧青斐没想到还有这等变化:“等”
话没说完,她就被强行请出了门外。
中途杨情还想救她一救,可惜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哪儿都受尽欢迎的牧青斐,唯独在大将军府上吃了几十碗闭门羹不说,如今还被人点名赶了出去。
李长空在门外更吓了一跳,一抬眼,跟他家将军一样齐齐被带出了将军府。
这下又回到了原位。
牧青斐好胜心全给激了出来,对着府门一拂袖,转身就走。
“将军!”李长空不放心追了上去,“咱再试试,大将军就算再铁石心肠,总不可能对您见死不救”
他以为牧青斐要闹脾气,没想到出了府门,他家将军竟然折向了将军府一边围墙,搓了搓手跃跃欲试。
李长空大为震惊:“将军,难道你是要爬上去?”
话音未落,牧青斐已经当着他的面直接翻上围墙,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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