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楼里闻剑声,云州城中留倩影。
聚云楼。
据说这聚云楼是在仁皇建云州城时就有了,众人都知这聚云楼菜味好,食客多,终日满座无空,却都不知这云州城第一食府的老板是谁,只晓得姓云,人称云老板。云姓在云洲是皇族的姓,能姓云又在这云州城的闹市处开得如此规模得店铺,看来不是皇亲就是国戚。
聚云楼号称云州城第一楼,寻常百姓都想着哪天能赚足了银子去里面饱食一顿,既解了馋又能在人前吹嘘一番。
据说楼里光厨子就有百来号人,有不少来是从四海三邦请来的大厨,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山里跑的地下埋的,只要你能想到的都能吃到,食材都是来自云洲各地,必当日取之当日下锅,外人来此不消担心吃得不惯,这普天之下能比得上这聚云楼的怕是只有皇宫里的御膳房了。
聚云楼楼高三层,据说每一层的门并不相通,这一层有一层的门,二层有二层的门,三层也有三层的门。一层的食客是进不了这二层的,一层也更比一层奢豪档次。
这第一层虽说是终日食客满堂,一位难求,但寻常人只要出得起价钱都能去吃一顿。
这第二层设有门限,入门要交一千两,酒菜钱另算,人称“千两宴”。即便是这样仍然是终日客满,一位难求,还要提前日子预定,常年的预定都是要排到一月之后才有空桌。以至于这聚云楼边常年有人靠替人排队为生,可见这聚云楼的名头。
至于这三层,云州城的人也难见其有灯火亮时,终年闭门,未曾有客。
春未去夏将至,这一日下着小雨,来聚云楼里依旧是客座满堂,店里的伙计虽是忙得火急火燎,但都招呼周到,毕竟人家也是见多了人声鼎沸,终年如此早已习以为常。
店门口来了两位客人,一男一女,这女的已经过了姑娘年纪,是个中年妇人,却手持一把宝剑,一身黑衣紧束,个头高挑,有些年纪却仍见风韵,虽不是什么倾国之貌,但倒也蛾眉曼绿,一副勾人的脸蛋儿。
倒是那少年男子,一身白袍罩衫,手持折扇,只见面目俊俏白净,五官端正无暇,标致得怕是一般女子见了也不自叹不如。
二人走在大街上倒也是夺人只目,只是这云州城人来四海,客去三邦,什么样奇怪的人都有,什么样奇怪的事也见得着,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见有客人临门,店里的伙计自然就招呼上去,“两位客官里面请。”
那黑衣美妇道:“我们要楼上的位子。”那伙计这一听心中便知是个有钱的主,只可惜了这二楼早已满座,不得空位,只好对那妇人道:“不好意思了客官,这二楼已经满座了,两位还是将就下在这一层吃了,菜品都是一样的,这二楼只不过是安静些。”
“我见你这三楼门窗紧闭,想是未曾迎客,不知可有空位?”说话的正是一边立着的男子,见他收了折扇,指着房顶笑问伙计。
那伙计一听人这么问,便知是不同行情的外乡人,便懒得搭理,径直说道:“客官最好是少言多吃,跟您说就只有一楼有位,您要是不坐下片刻这一楼也没座了。爱吃不吃,要不就出门另寻一家。”言罢就走各自忙去了。
那妇人手提宝剑就要发作,倒是那男子并不恼,只是笑道:“不愧是云州城,连个招客的伙计都这么冲气。雪姨,我们初来乍到不必计较,免得生出是非来。就将就着吃吧。”
那妇人点头道,“少主说的是,我此行跟来也只为保少主安全,少主只身在外,我自当全力保全。”
那男子笑道“这一路并未见什么是非,倒是这少主少主叫的我好不自在。”两人自便坐下。
这聚云楼名声在外也是有他独到之处的,店里有各色菜谱,但客人也可按照自己的吃法让着厨子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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