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一坛酒,足足胜过其十坛怕还有多余!”还没等宇文霸出声王君可接过了话头去,不过他没有像谢王二人那样称呼,毕竟自己跟宇文霸还没怎么有交集,要是就称兄道弟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别扭。
“这单伯怎么还没将酒拿进来。”尤俊达的酒虫已经被彻底勾了起来,连连回头朝外望去,突然见一个人影如风一般的跑来,不由怔了一下,道:
“那是单伯么?”
几人循声望去,只见单伯抱着一个小酒坛正快速的奔来,脸上神情异常兴奋,甚至还泛起了少见的红晕,看来这单伯是没有经受住好汉酒的诱·惑,在外已经喝过一碗了吧,要不然应该不至于这样的亢奋!
“好酒!好酒哇!!”单伯声音激动无比:
“二庄主,来,我给你倒满!”
单雄信也早已闻到了酒香,此时酒从坛口溢出,更是香气四溢,顿时喉咙一动,也不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
“替几位当家的也都倒上。”
“我的自己来!”尤俊达一把从单伯手中抢过酒坛,他早已亟不可待了,刚才又见单伯给单雄信倒酒竟然因为激动洒了一些心中更是心疼,心说这么妙的酒怎么可以这样白白的浪费掉!
王伯当跟谢映登等的更是猫爪挠心一般的痒······
夜。
窗前,一张玉脸仰望着挂了一弯勾月的夜空,那星儿一样的双眼此时填满了思念的情愫,随着目光中那思念越浓,眉梢上的一对蛾眉也微微蹙起,映衬着那俏挺的小鼻子小红唇,是一副令人一望爱怜的模样。
“姐姐还没睡。”床上吐出一个慵懒的声音来,显然这个声音是刚从梦中醒来,见自家姐姐正守在窗外出神,她便知晓,姐姐又是想家了。
“吵醒妹妹了。”少女回头望了一眼单盈盈,轻启朱唇,声若幽兰,仿似这声音都带着一点的清香。
“姐姐倒没吵醒我。”单盈盈从床上起来也走到窗前,女汉子般的将一只手搭在少女肩上也望向夜空一撇嘴,道:
“姐姐从前日接了伯父的书信后心早就没在二贤庄了吧,真羡慕姐姐从此便可以踏足江湖驰骋沙场,可是人家却出不得这二贤庄,尤其是这几日,二哥连这后院都不准人家踏出一步去,这日子过的都快成囚犯了!”
“你是二庄主的宝贝疙瘩,他不疼你谁疼你。”少女伸手轻轻刮了刮单盈盈皱起的鼻子呵呵一笑,道:
“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像姐姐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难道你喜欢吗?家父生死未卜,亲人离散未聚,其中悲苦,妹妹又怎知。”
少女本是一个女中英杰,虽然才十五岁,可却早已经历了大风大浪,把她那原本性如烈火的性子也都给磨了不少,如今的她已不再求什么别人的称颂欢呼,她只希望能够陪在父亲身边一切就都知足了。
“我的好姐姐。”单盈盈被少女感染,也想起了自己刚去世的大哥来,心中也是一沉,抱着少女撒起娇来,少女爱怜的抚着单盈盈一头黑发,不由微微一叹。
只求家父派来的人早日到来,自己便可以早日与家父相聚了。
以此同时,在另一道门前,单伯敲响了宇文霸的客房门,宇文霸早就在等着,他知晓夜里单雄信定会请自己过去说翟让的事,白天人多嘴杂,且时间紧凑,哪有空闲。
到的内厅,单雄信早已倒好了酒,见了宇文霸进来首当其中便是一拜在地,吓得单伯都呆住了,宇文霸更是慌忙的奔近,一把拉起单雄信来然后也就要拜下去还礼,却被单雄信一把拽住,道:
“二哥拜谢你是因为兄弟你全了我义,救出了我翟让兄弟,兄弟你这若要拜二哥,可也得说出一个道理来。”
“我与翟兄长情同手足,二哥既是我翟兄长的哥哥,那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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