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一边烧一边说道:“喏!罗弋风是你乖乖就范的,可别怪我!”
罗弋风足足睡了老久,方才醒来,仍是疲惫全身酸疼,刚醒来就听见轻华这女人说什么要把情锁烙印在自己雪狐灵的胸膛之上。
罗弋风瞪大了双眼,“哎!表妹!咱可是亲戚,你要干什么!”
哟,我的哥,你醒来了!
“你绑我这么结实干什么!”
“没看到这个烧红的情锁吗?喏!给你烙上去!”
“喂!你怎么不给你自己烙一个试试!”
“我怕疼!”
“你个,你怕疼,我不怕么!干嘛给我烙这么一个混蛋玩意!可别开玩笑,这玩笑开不得!”罗弋风神情紧张,眉毛上仰,跳了几次。
“呵呵!谁跟你开玩笑!看我像开玩笑的人吗!”
“喂!我说!你跟我较劲有意思吗?这手脚上的链锁怎么回事!我杂挣脱不开!”罗弋风着急的尝试了几次灵力凝聚,都失败了。
“别挣扎了,这玩意可是你老妈降服你父帝的东西!凭你能解开吗?”
“你说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
“喏!你看,我们是有婚约在身的,你看了我的赤身裸体,也玩了我的贞操!想想是你的老婆,我就不跟你见外了!迟早的事情!”
罗弋风冷哼一声,“别拿终身大事开玩笑,这玩笑大了啊,还有,你的手可别抖!这玩意这么红,就算我有雪狐灵的外皮也烧化了,你可留神些!”罗弋风来回瞟着眼,看着轻华摆在眼前来回晃动的炙热火红的情锁,心有余悸道:
“哦!罗弋风你也有怕的吗?适才你昏迷的时候,就听侍婢说,大臣门都在拉肚子,想来就是你搞的明堂!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别给我烙这个!不然我不告诉你!”罗弋风好像有救命稻草说道:
轻华笑着,举这火红的情锁更逼近罗弋风的脸庞,罗弋风明显感到火烫!“哎!你是我表姐,你可别失手,这玩意可是要毁容的!”
“额呵呵呵!那你还不乖乖的说!”
罗弋风看怄不过,只好乖乖说道:“是了!是!是我作弄他们的,行了吧!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放
了我!”
“非得给你烙下这印记,你才肯记着我的好!”
“我可告诉你!我有老婆的!这可不好玩!”罗弋风想着莫莹的醋意,褒姒的威胁,七七的强悍,各种恐惧脑海里翻腾!
“休了!断了!都行!我可是正儿八经轻华姨母许配给你的!你上辈子修了多少福气才攒下来了!”
“哎!还是别了!看你这货色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还想多活几年哩!”罗弋风苦笑憋在心里!“该死的蜥蜴,这下完了,这玩意可是会烫死我的。”
“不疼的!很快!很快!”轻华不管罗弋风大喊大叫,执意要把情锁烙印在罗弋风的胸膛内。
“啊”一声,罗弋风硬是被绿色的魂火熏烂皮肤,这情锁果然被镶进去,像给蜡像打金项链一般,还冒着白气,蒸蒸上翻,罗弋风疼痛难忍,头颅离开香枕老高,全身青筋暴露出来,叫了许久,这才又昏死过去。
轻华怕不牢靠,摁了几翻,好像恨意抖消,爱怜之心升起来。果然迅速的把手指在空中一绕,这乌头c白芨c半夏c北豆根c松结一股脑出来被轻华绿火来煅烧,轻华刻意加大了药力的分量,不多久就给罗弋风服用。
见罗弋风身上冒着黄色的魂气,知道这伤劲已经去了大半,心才放下,只是还不把缚道解开!
罗弋风醒来!感觉出来胸膛还有微微的烫疼,知道这轻华没有开玩笑,怕的要命在想,“这女人比她们都厉害!我真是要栽了,早知道我招惹她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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