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弋风假意捏着兰花指,从容不迫地从胡同里迈着碎步而出,唬一跳,正和莫莹撞个满怀,罗弋风心提到嗓子眼,扑通扑通地跳着,极力装出一副市井女人的口吻道:“你这丫头,这么冒失,走路不长眼睛么。“
莫莹c轻华看这女人一眼,迟疑片刻,就见莫莹满腹狐疑的连连道歉道:“对对不起了“歪着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头。
罗弋风古怪的挪动碎步,知道莫莹和轻华已经生了疑惑,在她们俏目打量的同时,他硬着头皮朝着就近的冰花潇湘馆而入。
褒姒正要阻止罗弋风进入这烟花之地,噗嗤又笑出声音,“你可真会作妖这种地方你怎么好进去,哦你忘记了自己已经是女儿之身了吗?呵呵呵呵”
罗弋风尴尬之极,他明显的还感觉着这莫莹c轻华正紧盯着自己不放,心里如揣着兔子想到:“可别认出我来?可别认出我来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褒姒娇容笑出了泪痕,“罗弋风你可真令我大开眼界看你这色心还敢不敢作恶了你瞧你种下的祸根没法收场了吧告诉你我是没有跟你急倘若把我逼急了可不光如此哈哈哈哈哈哈”
罗弋风听着褒姒的数落,正好被一名浓姿艳抹的女人拦住去路,“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这是来抢生意的?”
罗弋风哭笑不得道:“姐姐我是新来的艺技,你可能还不认识我”
“哦,我怎么感觉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这女人狐疑着看着罗弋风,半信半疑道:“那你进去吧!”
罗弋风发抖的腿打软,不敢回头,徒留莫莹c轻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听莫莹娇嗔道:“快追吧!再磨蹭咱们谁也别想结婚”
罗弋风将要迈进烟花之地,听莫莹这般说话,心里才舒缓了一口气。
罗弋风“吁”一口腹气,把纨扇握着,才有闲情雅致细细打量这青妓的容身之所。
这冰花潇湘馆满处都是粉纱罗帐,红漆彩阁。这黄花梨木制的屏风绘制着仕女观宝图首先映入眼帘,它有八尺高,分十二扇折叠之段;踱过去,才见宾客满座,热闹非常。
这冰花潇湘馆足有十八九丈高,分三层供艺妓容身现才;花魁之阁隐在她们身后,有德才兼备的客人方能进入雅间。
这里何等热闹,尽是宾客的呼三喝四,喊七叫八;满阁里红飞翠舞,玉动珠摇,文人雅客济济一堂。
罗弋风满眼的不谙世事,他哪里来过这等附庸风雅的场所,听褒姒愠怒的说道:“果然虎死不变形,狼死不变性,躲避莫莹c轻华是假,偷香窃玉是真!哼!狗改不了吃屎”
罗弋风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冤死我了,褒姒,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么。”
“哼!你瞅瞅这里是什么去处,不过枇杷门巷,寻花问柳之所!”褒姒对此类地方怀有极大成见,不免将不满发泄给罗弋风。
罗弋风如梦初醒,“哦!这里就是我冰城里的妓院了吧!嘿,好巧,我平生没有机会进到这等场所,今日有幸,竟然进来了,我这就瞧瞧这男人为什么偏偏喜欢来到这里。”
“瞧你那点出息,好色之徒。哼!”褒姒欲怒还羞,娇躯下意识扭动一下,好似不理罗弋风一般。
罗弋风忘记自己已经是女郎的皮囊,揣着好奇左顾右盼。
这里边的女子皆是养眼之身,红绿之容,她们笑看风尘,依红卖绿,简直一番风月之所,令人唏嘘。
“葡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玳瑁筵中杯中醉,芙蓉帐底奈君何!”罗弋风情不自禁癫道:
褒姒一听,啐一口罗弋风,面带娇羞,觉得罗弋风的话里有皮里阳秋之嫌,“好好的一首诗,从你嘴里说将出来,我浑身不自在,你是自己想在这里奈君何?还是要我陪你奈君何!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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