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弋风哥哥,你的命才是我的心。”一顿,坚定无比地意有所指道:“我的弋风哥哥将来可不独霸这雪狐慁界,他可是我心中唯一一个可以脚踏天道之人!”流着泪,继续说道:“恐怕这将是我唯一能送给我相公的孩子了。”
罗弋风听得怔怔的,以为莫莹魔怔了,可他一晃褒姒、褒姬之神,突然想到:“她们这是怎么了,神色如此凝重,是在担心什么吗?”
这时,是凝露提醒罗弋风道:“相公!我们该走了!”
罗弋风仿若大梦初醒,只见凝露早同七七、轻华、邀星三人骑在丘骆身上,凝露伸出的手摆了几摆,催道:“看母亲和胤老师都驾着行鹰追所向门了。”
罗弋风先朝满月中寻望远去的母亲,再回首看凝露,诧异道:“渍渍!丘骆的背躯真是壮实,我四位美娇娘架在其身,居然还可以坐得上我。”
七七、轻华、邀星不甘示弱,也纷纷伸出柔荑,笑脸相迎,好似在说:“来我这里……”小激动洋溢在笑容中。
罗弋风尽把几位的绰约风姿品在心中,笑一声:“撒欢去喽!”跃向最后,一把尽是环着邀星的腹腰,叫声:“丘骆!我们走!”
喔一声,丘骆尽把夜山作为嬉闹之桥,或高或低,或跃或飞……早早在盈月中为几位美人的醉晕遮羞。
“呵……”她们笑在陡崖上,羞在懒云中,意在星光里,急在心尖儿上。
别提罗弋风的鬼鬼祟祟了,于她们这里,全权是她们的爱口识羞。
不多久,客栈已在眼前,是罗弋风跃下丘骆之背一一将她们抱下,才是轻华慌慌张张地纳入神兽于储钗中,便奔着忸怩之步,尽追她们小娘子家家的“取诸怀抱”去了。
真真是:早忘记春宵夜惊惶慁,缠着青丝并银发,黏吝缴绕的七上八下,这个情云间性难按纳,那个鬓发中羞羞答答,管这是不是男女情拶,先享他个一地里胡拿。
一宿无话,直至天大亮,却早有莫莹一人出来房屋叫道:“苏安夕、穆晴羽、冷溪颜、安若姿、乔羽、林若梨、冰瑄、上官漫!你们上来给主宫更衣了。”
她们各个羞笑不语,却只有幕千雪一脸不高兴地陪伴着莫莹,饶是有哭鼻子的味道说道:“主宫!你这真是遭罪。”
莫莹开心无间道:“千雪!休说胡话,冰城子嗣要紧……”透漏着**的神色,又道:“我给我相公的孩子!”挥着蜡玉之臂,“是这天下。”
半晌,均整束完毕,饶是罗弋风好奇这客栈修建在悬崖上,非要大开竹窗一看究竟。
“哇……”七女尽是目瞪口呆,渍渍称奇。
罗弋风秃噜道:“我这不是在悬崖上吗?住在这里,你们说到底是危险还是不危险。”
“咿……”七女并成一声,耐人寻味。
罗弋风回头见她们各个春光无限,心醉神迷。一腾身,又古怪地朝这深不见底的陡崖下探身,叫道:“爽!”
褒姒啐道:“说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吧!你还不承认。”
“呸!”早是褒姬啐道,“又在事后诸葛亮!你怎么不学习学习莫莹。”
褒姒遂朝门外的莫莹望去一会儿,说道:“不是他吗?我……”
褒姬瞥眼又道:“你怎么?”
“都被这几个惯坏了。”一一指向凝露、七七、轻华、邀星四女。
“哼!”她们娇声不满道:“是我们惯他,你不惯他。”讽刺无边。
怜月溪腰背酸痛,尚合衣趴在床榻上懒休,啐道:“没轻没重,折腾死我了。”
噗嗤,众女尽是笑,也不搭话。
有凝露说道:“她怀着孕惯得最厉害。”
罗弋风不知她们说些什么,只看这崖身像一条舌头伸出,正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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