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带,冲着徐世曦傻乎乎地笑了笑。
“我跟你不顺路。”徐世曦诧异地看着他。今天心情极差,完全没心思绕路送他。
“平时是顺路,但是今天一定顺路。”乔思明把上半身侧过来,“我看你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以我三十年的做人的经验判断,你受了情伤,而且相当严重。”
徐世曦心头一震,调试好紊乱的心跳,从容不迫地说:“你一个把感情当儿戏的人,怎么还能知道别人的情感状态?”
“唉!”他十分夸张地叹了一口气,“你别看我众星捧月,人见人爱,偶尔也是会有几个不开眼的主动把我甩掉的。”
“那是她们有眼才会甩你。”徐世曦无心多言,拉起手刹,踩下油门,轰的一声朝斜坡开去。
后视镜里露出一张面目狰狞的脸。
商贸城的夜宵摊和高档的购物城相映生辉,许多附近上班的白领和蓝领成群结队地在摊位前大快朵颐。
夜空中绵绵绸绸的细雨丝毫不能阻挡他们享用美食的愿望。
来往的车辆把前方隐形的雨丝照成闪亮的光线,在这样热闹繁华的夜城,有一种怆恻的美。
“靠边停车。”乔思明发号施令般的口吻。
“你不是要回家吗?”徐世曦扫了他一眼,“这里不能停车。”
“前面转过去的地方有地下车库。”乔思明用手指了指,“你不是来过这里吗?这么会不知道。”
徐世曦自然知道,可他现在纳闷的是他怎么会知道他知道。
车库的空车位有很多,大概是下雨的缘故,打乱了出行的节奏。
徐世曦看着印在挡风玻璃上的浅淡的影子,引擎的轰鸣声在车内来回冲撞。“说吧,来这里做什么?”
乔思明点燃一支烟,使劲吸了两口,笔直地吐向挡风玻璃,在上面晕开一圈灰白的烟花。竟也非常漂亮。他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支香烟,伸到徐世曦的面前。上下晃了晃,示意他拿住。
徐世曦很少抽烟,几乎不抽。只有偶尔应酬的时候,被迫陪同客户抽几口。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让香烟自动燃尽,变成一团烟灰和烟尘、
他愣愣地接过,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后,抽了两口。之后,直到燃尽,都没有再抽上一口。多年来的习惯,改变不了。
“走,我带你去放松放松。”乔思明一拍徐世曦的肩膀,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啪的一声关上,在黑暗空旷的地下车库,声音有一种山谷回音的感觉。
徐世曦的四肢百骸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好像无形中有一根绳索,在牵引他前行。
商贸城过去不远处有一家酒吧,开业二十多年了,算得上是远近驰名。许多二十多岁,三十几岁的社会青年是这里的常客。其中也不乏四五十岁的中老年团体,甚至还有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少女。不过,酒吧的负责人还是奉公守法的良心企业家,未成年一概拒之门外。
乔思明是这家寻乐酒吧的固定客人,一个星期必定有三天要来此报道。许多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基本产于此地。
徐世曦抬头一看,闪烁着五光十色的字体,像是对寂寞的黑夜发起的一种挑战。酒吧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不足为奇。遇到贪杯好色的客户,酒吧和夜店是避无可避。
徐世曦实在是排斥,尤其有了亦舒之后。他哪怕是谈生意,也尽量委婉地建议客户去酒店商谈。
乔思明不由分说,硬拽着他朝寻乐酒吧逼近。
“你还是不是男人,区区一个酒吧,就把你吓得腿都软了。”乔思明激他。
酒吧可以证明性别,那岂不是能直接变性了?
如此的歪理邪说,在激将法中屡试不爽。
徐世曦无言以对,大学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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