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全都死了?!”
一品庄园,书房,正伏在书桌上,挥毫泼墨的张啸林闻言剑眉高挑,青筋直跳。
“是,是的、、、”
正前方,混江龙三百多斤的身子颤颤巍巍,弓着腰,浑身冷汗不断:“二十三名精锐手下,全部横死当场,没留下一个活口。”
“废物,全他.妈一群废物!”
张啸林气急败坏的砸下去一个砚台,楼下两只凶恶的藏獒立马闻声狂吠起来。
“对付林义没能耐,收拾虎窟干不了,如今让他们去杀一个杜淳风纨绔大少,都给老子搞砸,什么狗屁东西!”
混江龙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嘴角牵动说道:“还是我们太大意了,那个杜淳风历经半年韬光养晦,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让人看不透不说,身手也变得强悍起来,我们第一次袭击就落了下风、、、”
“随后,十几名清帮好手趁乱而上,却冒出一个拿金枪、玩金刀的神秘金衣人,那家伙够霸道的,简直如天神下凡,枪枪爆头,瞬间把我们的人全给收拾了。”
他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极高的评价:“这金衣人的身手,绝不在林义之下。”
“金衣人?金大人!”
张啸林闻言一愣,目光中精光闪烁,随后语气玩味的笑了起来,摸着硕大光头阴阳怪气道:“妈了个巴子的,老杜对他这个孙子还真是心疼啊,连贴身的大保镖都送给他了,可惜了,真特娘可惜。”
“原本我还打算借着虎窟和清帮的这次大战,把杜淳风的死推到林义那小赤佬身上,再来个借刀杀人,让老杜灭了林义,没成想,这小子命横,躲过一劫。”
张啸林点燃一根雪茄,眯着眼睛骂咧咧道:“也罢,就让这纨绔子多活上几天、、、”
一旁的混江龙闻言,眼眸闪烁,有些犹豫:“张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张啸林一撩眼皮,“有屁就放!”
“我觉得,您对杜少下手,是不是有些武断?杜老一直对我们恩宠有加,他老人家也承诺只要灭掉林义,便扶持您坐清帮的一把手,我们却背地里对他孙子下手,这,这有些不仁义啊,这万一让杜老知晓了,我们怎么承担他的怒火、、、”
混江龙心有余悸的说着,随后也有些悲凉的叹息一声;“再者说,您还把张美姗推向火坑,让她成了刺杀杜淳风的替罪羊,她毕竟是您干女儿,这些年兢兢业业,立下汗马功劳,我觉得——”
“狗屁!”
话音未落,张啸林直接一拍桌子,大骂着打断,他脸色狰狞,目光中狠辣厉光闪烁着:“老子这么辛苦为他杜家卖命,得到了什么?让老子赔钱、当狗,最后还要把他孙子派过来和老子争权。至于什么清帮一把手,狗屁,我敢保证,只要林义一死,他第一个就要收拾掉我这个旧臣,扶持他亲孙子上位!”
“他不仁,我不义,是他杜震宇先对不起老子,那老子也只能自谋生路了。”
“至于张美珊、、、”张啸林叼着雪茄,不屑的冷哼一声理所应当说道:“她当初就是夜总会的一个小姐,若不是老子把她从几个富少手里救出来,她命都没了,还能有今天的风光?我让她享受了十年的富贵,如今让她牺牲,更是理所应当,就算她报恩了。”
“是,是、、、”
混江龙只能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容,无言以对,只是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悲凉,枭雄自古无情,这话从来不假。在张啸林这种人眼中,为了他的利益,任何人都是可以抛弃的棋子。
张宇飞如此,张美珊也是如此,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张爷,得到消息,杜淳风杜少说今晚遭到刺杀,心神不宁,要精心休息几天,今晚的接风宴和明日的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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