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翠绿,花儿争艳的,应该也冷不到哪儿去,谁知入得深山才知雪峰之冷。行了一天的路程两匹马也已疲惫得倒地不能再走,远看雪峰云雾缭绕,马儿也实在不能代步了,二人只好弃马翻山,到了一处山坳之下寻了个山洞过夜。
爷孙两耐住严寒,勉强度过一夜,绝风也不知自己是睡是醒,唯独喝得半醉的时老头打了一夜的呼噜,感情是睡得极其畅快和踏实。时不归没什么好处,就这点随遇而安的性情令绝风佩服。早起绝风捧来雪融了点水煮了些粥,二人草草吃过又朝那天山深处走去。
一路上绝风边走边抱怨道:“你说那剑魔老头是不是疯掉了?一个人跑到这天寒地冻的地方来隐居,也不怕死臭了没人发现?”
“小王八羔子!尽说些胡话!”时不归抽出腰上的烟斗,朝他脑袋狠狠敲了敲,本来预备点上烟斗吸上一口的,怎奈这风雪太大,冻得他连抽烟的力气也没了,只好又收回烟斗。他掏出葫芦,催动掌力,用内力将结冰的酒溶化,仰头呼噜咕咕喝了两口,然后摇了摇酒葫芦叹气说:“他的,这酒只剩下半葫芦啦!我得省着点喝,不然还没找到闫老头我就先死翘翘啦!”时不归说完朝地上捧了点雪就往葫芦里塞,企图以雪融酒,兑着喝。
绝风看着他背上背着的那大葫芦酒,不解地问:“老头,我说你怎么这么怪呢?你背上不是还有一葫芦酒吗?干嘛不拿出来喝?”
“臭小子,你懂什么?这可是一葫芦好酒,我这是特意给闫老头留的,他一个人独居深山必定没有机会找到这种好酒来喝,我这一葫芦美酒摆他眼前,什么事都好商量啦!”
绝风脸上露出鄙视的一抹笑容,心中暗道:“感情你就指望着这一葫芦好酒来行贿那姓闫的老头收我啊?”绝风想到这儿,越来越为自己的将来担忧,只怕他累得半死找到了剑魔,剑魔也不肯收自己为徒,自己还得花费力气才从这天山爬出来一次。
“绝风!你看到那座最高的雪峰了没有?那叫‘无妄峰’,咱们只需翻过眼前的这座雪山,雪山之后就是那闫老头隐居的地方了!”
“原来如此,那闫老头原来隐居‘无妄峰’之下啊,难怪你打包票说能找到。可累死小爷我了,总算是快到了!”
绝风一位那闫无魂就是一个自虐的主,独自一个人跑到这冰天雪地的天山来隐居,翻过这座大山之后岂料出现在眼前的乃是另一番福地,原来“无妄峰”之下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湖水,湖水很大,常年不被冰冻,四周的植被都生长得郁郁葱葱,不远之处还形成了一片规模不小的森林,湖水旁边盖着一座剑庐,一座木桥延伸到了湖水里面。
绝风咋舌赞叹不已,暗道:“看来这闫老头还挺会享受的嘛!自己一个人竟然独霸了这一方福地!”
“啊呀呀!可累坏我了。绝风,咱们总算是到了!”时不归说完,突然面色潮红,宛若一个岁的孩子一般雀跃起来,边仰头拼命呼吸着周围的新鲜空气,边急匆匆地朝剑庐跑去,边跑边叫:“闫老头!闫老头!我来看你啦!”
“何人?”一阵浑厚有力的声音突然从剑庐中传出,时不归急忙仰头高喊:“是我啊!时不归!”
“时不归?!哼哼!你这个小偷,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还敢来找我?”话毕只见剑庐两侧的木门左右被推开,一个老者缓缓从里面走出来,长须入风,自有一股仙风道骨之气,只见他冷眼斜视着时不归道:“果真是你?亏我当你是兄弟,你竟然想偷我的宝剑去向天盗帮邀功!”
时不归咂嘴道:“哎呀呀!闫老头,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帮主说仰慕你已久,想要一把你收藏的宝剑,我几番恳求你不准,所以只好亲自取走咯!”
“不问自取视为盗也,我闫无魂没有你这种偷鸡摸狗的朋友,更不会把宝剑给这种偷鸡摸狗的帮派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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