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粉裙少女,正对着刚刚盛放的花朵哭泣,而且越哭越凶,并无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觉得好笑,不由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那哭泣之人正是沈落落,她见有外人来便想要忍住哭泣,却因哭得太过伤心投入,一时难以止住。
玄兵宗冷冷一笑道:“这花开得这么美,姑娘何故哭得如此伤心?”
沈落落转过头去不看他,伸出小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玄兵宗见她不理自己,便缓缓一叹道:“哦!必定是这花开得太美了,让姑娘触景伤情,越发感觉难过了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一个豆蔻少女如此伤心难过呢?不如让我来猜猜”他说完一手抱怀,一手摸着下巴,摆出一副研究问题的架势。只见他微蹙眉头,一双邪恶的美瞳微微一闪,歪嘴笑道:“天下间最令女人伤心的事莫过于男人了。”
沈落落吃惊地看向他问:“你你怎么知道?”
他笑:“看来我是猜对了,若不是姑娘深爱的男人忙着干大事不理你,就是他和别人跑了,所以才惹得姑娘如此伤心欲绝对不对?”
“这次你猜错了,他死了”
玄兵宗眉头一挑,不由幽幽一叹道:“那还真是可惜可惜我竟然猜错了!”
“你——”沈落落本以为他会说些怜悯的话来安慰自己,岂料他竟然如此说,他可惜的竟然只是自己猜错了,却全然不顾别人死活。
她生气地说道:“我是五灵堂大小姐,你是何人?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哦原来你就是五灵堂的沈小姐啊!我嘛,是你爹请来的客人。”
沈落落一叹道:“其实,你也没有完全猜错,他他是另有所爱了。”
“唉,我劝姑娘一句,对于男人,不管他的心在不在你身上你大可不必如此认真!”
“为何如此说?”
“男人嘛是种追逐权势的动物,他们生来就是来干大事业的,至于谈情说爱什么的不过是顺带的事罢了。”
“你怎么知道?”
“我是过来人,岂会不知过来事?”
“你也是那样对待喜欢你的女人吗?”
见他伸手无情地摘下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沈落落只觉这个人透着一股子邪恶和可怕,可是他的话语中又有那么几分真话令人寒彻心骨。
“呵,我总是令女人伤心和失望的。”他说完低头嗅了嗅手中花蕊的芳香,似乎是在谈一件极其无足轻重的话题一般。
沈落落幽幽叹道:“我想这个世界上总有例外的人吧,也有男人会对情爱至真至深的。”说到这儿,她不由低头想起了月修影,他定是那个例外之人,只不过他爱上的人不是自己罢了。想到这儿不免又流出泪来,究竟是伤感他不爱自己,还是因可怜自己而感伤,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玄兵宗点头叹道:“那倒也有例外,只不过那些例外的往往占据少数罢了,更多的还是那种追逐权势却永远也干不成大事的废物呵呵呵!”他说着不由又想起了卓冰来,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开心,心想卓冰一生就败在一个情痴上,白白可惜了这副好皮囊,又想到了沈氏五兄弟这些草包,全都是他用来争夺权势的棋子罢了,竟然还在为他给他们画的饼而沾沾自喜,真是俗不可耐。所以比起人类,他更喜欢和尸体打交道,尸体没有愚蠢的思想,可以为他无尽至忠的效命。
“师父,你在这儿啊,徒儿到处找你呢!”宇清涯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一身灰蓝色的袍子,匆匆走来。
玄兵宗冷眼看了他一眼,问道:“何故?”
“哦,沈堂主他们准了酒宴,想邀师父过去呢!”
“你告诉他们,这些无意义的事就不要做了,让他们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要启程赶往彩虹山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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