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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债主就质问屈哲,让屈哲交待许大顺的下落。屈哲不说,债主就让那几个壮汉动手打砸,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东西砸完,债主依然不解气,他又命人将屈哲痛打了一顿,然后方肯离去。
看到债主走远,许大顺才敢出来,他边骂债主边踢着那些被砸碎的家具撒气。
屈哲收拾着东西,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说许大顺不该好赌惹祸。没料却让许大顺恼羞成怒。
“狗东西!你吃我的,住我的,居然还敢抱怨老子?有本事你赚钱回来孝敬老子!”
面对许大顺的谩骂,屈哲并没有过多理会,只顾低头收拾残局。
骂了好一会儿,大概是骂累了,许大顺对着屈哲吼道:“进财!给我倒杯水!喂!你听到没有?我让你倒杯水给我!”
“我不叫进财!我叫屈哲!”
“妈的,跟着那个病柺书生几年,还真拿人家当爹了?你是老子捡回来的!老子管你叫啥,你就是啥!你他妈还屈哲?!一听就晦气!活该那狗屁东西命短!都是他自找的!”
屈哲听罢,顿时激愤,大声呵道:“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我偏要说!你能把我怎样?他就是个蠢驴!就是坨狗屎!”
屈哲又恨又怒,他哪里容得下别人侮辱待他至善之人,便顺手拿起身旁的碎木块,用力砸向了许大顺。
许大顺被碎木块正面击中,立马暴跳如雷。他冲入厨房取出屠刀,就想去砍屈哲。
屈哲自知此刻只能拼命了,便奋起与许大顺搏斗。
在纠缠中,屈哲把许大顺杀了。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许大顺,屈哲心有余悸,他害怕自己会被当作杀人犯来惩治,就连忙逃了出村。
纠转了几日,屈哲来到了佟照村。
在村里,他找了一家铁匠铺做起了学徒,帮人炼钢铸剑。
或许屈哲颇有兵器锻造的天赋,他很快就掌握了铸炼兵器的技巧。凭借着手艺,屈哲在佟照村还算混得不错。
又过了两个春秋。
这一天,屈哲拿着自己锻造出来的一把好剑,和两年存下来的积蓄,就去拜访一个叫余跃武的人。
这个人号称自己能帮助任何人进入武林门派。
见面后,屈哲发现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那人开口就对屈哲说:“小子,你想到哪个门派去?”
“玑衡门!”
屈哲认为,既然要学武,就应该选最强的门派。
“玑衡门?这可是汇英盟最强的门派,你的授金可够?”
“喏,全都在这了!”
余跃武接过屈哲的钱袋,捧在手里垫了垫,呲牙笑道:“小子,人不可貌相呀!存了不少呐!”
“到底能不能进玑衡门?给个痛快话嘛!”
“这个不好说!毕竟玑衡门是顶级门派,我得先疏通疏通,这钱我先取走,有准信我再联系你,多还少补哈!”
余跃武转身正想走,屈哲一把抓住他胳膊,说:“你要是拿了钱不办事怎么办?”
余跃武把肩一抖,一脸不屑地对屈哲说:“江湖中余跃武这三个字就是信用的象征,你要是怀疑,把钱拿回去,以后别再找我!”
说完,余跃武把钱袋伸向屈哲,示意让屈哲取回。
屈哲心想,余跃武确实来头不小,还不至于为了这点钱弄坏自己的名声,于是便说:“好吧,我信你,你尽快回复我!”
“行了,一个月内必回!告辞!”
可屈哲没料到,这一等,便是半年。不但等不来余跃武,连同帮自己搭线的人也不见踪影了。
屈哲此时才明白,自己的全部家当,都白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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