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穗剑士在百剑堡是第一等的剑士,每人剑上造诣极深,在江湖上数得上一流高手之列,但他们遇上的却是江湖上称雄了一二十年的大凶人。
要知大凶人各有所技,他们昔年在龙头手下,地位仅次于四方煞神,号称大使者,武功也仅次于四方煞神。
因此这一战,虽是以一敌二,对白衣秀士等四人来说,打得并不轻松,个白穗剑士,也同样感到十分吃紧。
简三峰平日在百剑堡身为三堡头,自然目空一切,除了他大哥c二哥c天下武林,全都不在他眼里,此时一见自己带来的名剑士,被人家四人挡住,以二敌一,兀自未能取胜,百剑堡岂不丢人?
一时心头更觉怒不可遏,他看紫面阎罗盖世豪似是几人之首,这时依然腰悬阔剑,巍然站在那里督战,大有顾盼自豪,丝毫不把百剑堡白穗剑士放在眼里,心中暗自忖道:
“我先把此人除去,正好杀杀他们威风!”
心念一转,脚下就大步迎着盖世豪走去,洪喝一声道:
“阁下亮剑。”
盖世豪看了他银色剑穗一眼,冷然道:
“阁下大概是百剑堡的副堡主了?”
简三峰道:
“不错,老夫简三峰!”
盖世豪道:
“老夫盖世豪。”
简三峰道:
“老夫从未听人说过。”
盖世豪大笑道:
“百剑堡在剑门山关起门来称雄,自然不知道江湖之大,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简三峰怒道:
“你敢小看百剑堡?”
盖世豪平静的道:
“阁下不是也小看大使者么?”
简三峰是经不起人家激的人,右腕一抬,“锵”的一声抽出银穗长剑,怒目喝道:
“老夫倒要伸量伸量你配不配佩剑?”
盖世豪缓缓从匣中掣出阔剑,侧目道:
“老夫也要看看阁下身佩银穗长剑的百剑堡三堡主,是不是银穗蜡剑头,徒有虚名之辈。”
他把银样蜡枪头,改作了银穗蜡剑头,倒真是改得十分恰当,也把三堡主给挖苦透了。
他自然知道百剑堡名动江湖,三位堡主在剑术上,不会浪得虚名,这一点,只要看名白穗剑士的剑法,就可知道,但盖世豪是何等人物,他早已看出简三峰傲气凌人,是个十分骄狂的人。
一个练剑的人,首要条件是心平气和,专心一志,如果生性骄狂,经不得人家儿句一激,就怒从心生,心浮气燥,他纵然练成上乘剑术,也要大打折如,是以故意一再拿话激他。果然,简三峰目射凶光,脸色被气得阵红阵白,怒笑道:
“姓盖的,你可以出手了。”
盖世豪一手轻抚剑脊,缓缓抬头道:
“老夫对第二流人物,从不先行发招?”
其实他手抚剑脊,早已暗中有了戒备,这是一式“看剑引杯长”
正是他的起手式,但因外貌轻松,对手都不易看出来罢了。
简三峰简直要气疯了心,长剑欲发未发,嘿然道:
“谁是第二流人物?”
盖世豪微晒道:
“老夫是大使者之首,自然是武林中的第一流人物,至于阁下,只是百剑堡一个三堡主,次之又次,老夫说你第二流人物,已算是抬举你了。”
“次之又次”岂不把三堡主看作了第三流人物?
简三峰是可忍,孰不可忍,口中大喝一声:“狂徒看剑!”
挥手一剑,劈了过去。一剑出手,嗡然有声,一道银虹,直破天门,势道十分凌厉。
盖世豪看的暗暗点头,忖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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