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能打通,官府能遏制悍匪,这郓县的经济何止于此?”
没想到杨春燕能想到这一层,徐晋宁眸子扬了扬,“你倒是看的透彻,只不过现在是这个状态,你我都是为民遮,亦是无计可施。”
当官的昏庸,贪腐,整天只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何曾为百姓谋福?
但这些个人心中知晓便是,讨论过多也是无用,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听了去,只怕还是麻烦。
杨春燕听懂徐晋宁的意思,没有再深谈下去,“不知霍衍深带回来的羊毛,如何?”
“吴氏作坊虽然技艺不错,但因为未曾接触过羊毛这一块的业务,加上原材料珍贵且少,不宜浪费,所以是打算细细研究一番再开工。”
“难度大吗?”
“快不一定好,稳妥才是最重要的。”徐晋宁将吴氏作坊的态度阐述,“吴氏作坊那边,不用担心,只是时间问题。”
“那就好。”
有了肯定答案,杨春燕放下心来。
生意本来就是急不得的,得慢慢来,一步步的往下走。
送走了徐晋宁,杨春燕忙着铺子里的事。
原本以为霍叔和王氏走后,会消停一段时间,却没曾想这两人非但没有死心,反而又带了两人来到了霍家外。
杨春燕见着几人站在那里说着话,便没有着急回去,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她倒是要听听霍叔和王氏又打了什么主意。
而站在两人旁边的明显上了年级,老爷子还杵着个拐杖,一身深厚色的棉袄穿着,背部有些佝偻,面上叼着根旱烟,虽然岁月磋磨了年级,一脸的皱纹,但依旧不掩脸上那份贪婪之气。
不过此时,到底是有几分犹豫之意。
“多年前早已和霍山这二房分了家,如今又找上门来,让我找个什么由头?”
听着老爷子的话,王氏先一步开腔,“爹,二房现在孤母寡媳的,没个男丁,我们来这里帮衬,哪里就没有理由了,分明是好心不是。”
“就是,二哥辛苦养家,最后不幸归天,而后霍衍深经营着这铺子不容易,现在出门生死未卜,好好的一个铺子交给个刚入门没多久的媳妇来管理,与其让她亏损了,倒不如拿来孝敬爹。”
“虽说已经分家单过,但这血缘关系是在的,爹最近身体也不大好,二房该多出些爹娘的养老费才是。”
听着霍刚和王氏的话,霍奶奶木氏眼圈珠子亮了起来,嘴角咧开,是毫不遮掩的贪婪之气,“当家的,儿子儿媳说的没错,当初分家,谈的赡养费那么点,现在这些年过去了,二房吃香喝辣的,也没想着多孝敬你点,你主动上门讨要,难道她娘两还敢不给?”
话说到这里,霍老爷子心中有了底气,“儿子死了,儿媳,孙子还在,就有义务赡养我这个老人。”
说着几人便朝着院子走去。
后面,杨春燕听到几人的对话,算是弄明白了情况。
原来,这两老人是霍衍深的爷爷奶奶。
之前她便知晓霍衍深有爷爷奶奶,但分家许久,关系也不好,除了每年给例银,根本不往来,甚至连前段日子霍衍深被传出事,这两人也不曾露面。
亲人?
她可真是觉得好笑,这几日一边没脸皮的说和二房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可需要他们的时候不在,惦记着二房这点零星财产的时候倒是跑的勤快。
想到此,她追上前去,几步落在霍老爷子前面,拦住去路,“不知这位老人家是谁?”
不曾谋面,即使刚刚已经知晓,但她却依旧摆出一副不认识的模样来。
霍老爷子顿足,看向霍叔。
霍叔在霍老爷子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只见老人气势冷厉的扫向杨春燕,带着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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