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而不是自毁家族生意。”
“再者,我们现在又合作了羊毛袜这类生意,我看的出来,羊毛袜的生意是徐老板早就想做,但一直没有实施的,现在见着咱们将生意步入了行动中,也是知晓霍家行动力和执行力的。”
说到这里,杨春燕眨了眨眼睛,“还有就是我们现在将银钱投入进了羊毛袜里面,并无多少流动资金,手里紧巴巴的,你若是做了徐家酒楼的掌柜,银钱自然不少,有钱赚,对自己又没坏处,何必推出去”
“春燕说的有道理!”霍母一拍桌子,看向霍衍深,“衍深?”
霍衍深对于杨春燕的分析自然是认同的,其实他心里也盘算过,但到底有些乱,现在杨春燕将事情理清楚,他也就不再颇多顾虑了。
刚毅的眉峰有所松动,看着杨春燕的眸子深邃间染着丝丝柔情,薄唇挑动,“分析的头头是道,这般伶牙俐齿。”
看他想通了,杨春燕也松了心,听他说的话,“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再说,我说的都是按实际理论出发的,想必你心中也是这般想的吧?只不过起初觉多少有些顾虑罢了。”
“好好好,定下来了就好。”霍母阴雨的心情散去,给霍衍深和杨春燕分别夹了菜,自己也吃的欢心。
用过饭后,杨春燕收拾了碗筷。
夜里,霍衍深强硬的把人搂怀里,声音沉闷,“我看你今天这一番言论,颇讨娘喜欢,只怕日后娘要更喜欢你,而冷淡我这个儿子咯。”
他的胸膛滚热宽大,杨春燕觉得喘不过气来,用手推他,“娘最疼的还是你,不然你以为她今日为何生气”
这个霍衍深当然知道,只是想找个理由亲近她罢了,听言勾了唇角,微微咧开些,“看着娘和你亲近,是好事。”
“当然。”对于这一点,杨春燕也是高兴,“娘是个好一性子。”
话落,杨春燕忽然想到什么,疑惑的看向霍衍深,“你之前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见杨春燕提问,霍衍深笑的有些莫测,“什么?”
“对于酒楼掌柜的事,故意表现出犹豫。”杨春燕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瞪大了双眼,明显有些后知后觉。
霍衍深没有回答杨春燕,反倒是挂了挂她鼻梁,带着些宠溺的反问,“这话怎么说?”
“虽然我和娘相处的不错,但你想更大程度的拉近我和娘的关系,所以就故意让我分析说出那些话来,娘和我想法一致,自然更心悦我这个儿媳。”
霍衍深眼里流露出满意,最后手快的摸了摸她的发,感叹,“你这个精明鬼。”
“所以说其实你内心早已做了决断,但之所以没有说出来,便是乐的看我和娘相处更融洽,再者便是确实也想听听我的看法?”杨春燕排开霍衍深的手,故作生气。
见她板着脸,霍衍深没有不悦,反倒是淡笑着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笑容清淡却又带着溺人心的宠溺,“毕竟我的娘子那么聪明,所以为夫才想听听你的分析。”
杨春燕被他说的老脸一红,“弄了半天,我这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并非。”霍衍深眉目温柔,忽然想到什么,调笑杨春燕,“啧啧,以前那个口齿伶俐的杨春燕,现在竟有窘迫的一面?是我看错了吗?”
“你”
杨春燕被他说的有些生气,但是不可否认又有些开心,毕竟这也是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不过,并未完全解气,她瞪了瞪他,翻过身去,“睡觉!”
第二日一早,霍衍深去了徐家酒楼,杨春燕跟霍母招呼一声则带着西和皮蛋去了铺子里。
铺子里人流量多,刚好锻炼一下西,不然总是这般怯弱怕人,怕是以后不好说婆家,而且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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