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中却稍微有些别扭,可是她又实在想不出柳汐这句话错在了哪里,只好暗暗忍住心中的不适:“柳汐姑娘是客,再怎么说,我们家也没有让客人做活的道理。”
“是啊是啊,柳汐姑娘啊,你是客人,我们怎么会让你来做活呢?再说了,你这双手绣花绣的跟真的一样,怎么好都用来做活?”霍母在一旁开口说道,说完,她还看了杨春燕一眼。
杨春燕头低了低,要是别的倒还行,可杨春燕一个从现代社会过来的人,拿着个绣花针绣东西,这可实在是做不来。
偏偏绣花这种事情,在古代这种社会环境下,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加分项。
杨春燕知道霍母的为人,所以也知道霍母这么说并不是什么大的恶意,只不过人最怕的就是人比人这件事情,以前没有柳汐这绝顶好的绣艺,霍母倒也想不出说什么来,可是现在有了,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霍母作为一个循规蹈矩的老太婆,自然会联想到自己的儿媳妇,自然也就忍不住那儿媳妇跟别人来做比较。
杨春燕心中暗暗一声叹,想不到自己都来了这里,还是逃不过“别人家的孩子”这一魔咒。
“霍伯母说的也对那霍伯母,王婶婶她还托我绣一副鞋面,我就先进去忙了。”柳汐微微一笑,眼神异常的明亮,她的声音有些女孩儿独有的活泼和清脆,就像是春日的布谷叫声一样,让人听着心情都不由自主地会变好起来。
霍母点了点头,示意柳汐可以进去忙活,她目送着柳汐离开之后,才回过头看着杨春燕,不平不淡地开口:“我也有些乏了,先进去了。”
“好的娘。”杨春燕点了点头,随后便准备转身去接着做自己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对了燕儿。”霍母转身还没走几步的时候,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回过头叫住了杨春燕。
“怎么了娘?”杨春燕此时也转身,不解地看着霍母。
“过两天,就是王婶她是孙子的满月酒,你别忘了准备一下。”
“嗯,我记住了娘,早早的已经准备好了。”杨春燕点了点头,开口回答道,大概一个月前,王婶就来家里面下了请帖,因为霍母和王婶婶私交甚好,两个人是一同嫁到这个地方来的,所以从还是年轻媳妇的时候,便是知心人。
杨春燕知道了这层关系,便十分细心地选择了一个银项圈,请工匠打磨好了,包起来放好,准备那天过去的时候送给王婶婶的那个孩子。
霍母点了点头:“你做事我一向都是放心的,只不过哎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几天王婶越看柳汐的绣工她就越是喜欢,还特意求着我,让我们那天过去喝满月酒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柳汐,一来也算是大家说会子话,二来,过去的那些年轻媳妇还有没嫁人的姑娘们,也可以跟柳汐姑娘学个一招半式。”
霍母说完,杨春燕便沉默了,看到她久久不肯说话,霍母的脸色暗了暗,开口:“我知道,燕儿你一直都不大主张让柳汐出门见人,可是燕儿啊,这扣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家里憋屈着,说出去会让别人笑话的!”
听到霍母这么说,杨春燕心头一酸,随即开口:“怎么会,娘,您是知道的我这都是为了家里好。”
“好好好,娘知道,但是可以换一个法子,总不能平白无故地欺负一个大活人是不是?”霍母应付着杨春燕的话,便提出了让杨春燕要做的事情:“既然我都已经答应了王婶,那就不能爽约,我看柳汐姑娘就那几件换洗的粗布衣裳,也实在忒不好看了些,家里你是管事的,你就多费点心,给柳汐到街上去做一套合适的衣裳,如花似玉的年纪,不好穿的太素了知道了吗?”
“嗯,儿媳知道了。”话已至此,杨春燕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她哪怕稍微皱一皱眉头,也会被霍母说成小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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