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掉了,这后来染上的东西它根本就不持久,掉了色的羊毛袜别提有多难看了燕儿!”
杨娟说着说着,还是一脸的嫌弃。
杨春燕嘿嘿一笑,她坐下来之后,冲着杨娟眨了眨眼睛:“大姐,我杨春燕是那种吃别人嚼过的东西的人吗?你就等着吧,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法子!”
看着杨春燕一脸狡黠的模样,杨娟忍不住笑了起来:“行吧,大姐我也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是个聪明的,这件事情你就去做吧。”
晚上,霍衍深从酒楼里回来,本想着先去霍母屋子里问安,但是霍母却早已经灭了灯睡下,霍衍深站在霍母屋子外面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正在屋子里面想着事情的杨春燕看到霍衍深回来之后,连忙起身,帮着霍衍深把外袍脱下来,不解地开口问:“好端端的,你怎么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霍衍深叹了一口气:“娘还是在生着我的气,往常都是等我回来后才睡下,今日还是头一回这样,不等我回家便睡下。”
杨春燕一阵心酸,站在霍母角度上想了想,那么多年年复一日地等着儿子平安回来才肯睡下,霍母对霍衍深是真的很关心。
现如今儿子竟然为了刚过门不久的儿媳妇顶撞自己,杨春燕大致也可以想象得到,霍母心里面一定很难过。
“想什么呢?”看着杨春燕紧紧抓住自己的外袍发呆的模样,霍衍深抬起手,在杨春燕眼前挥了挥。
“哦,没什么。”杨春燕连忙摇头,开口说道:“娘这也是爱之深,责之切,你放心,等过一段时间,她就不会这样了,她心里面一直都是关心着你的。”
霍衍深回过头看了一眼杨春燕,忍不住伸头问道:“娘当时可是要禁你的足,你就不气她?还帮着她说话。”
“这c这长辈嘛,总有一些事情,跟我们这些晚辈想的不一样,站在娘的立场上想,禁足也是一个为了霍家好的措施,我虽然不同意,但是也犯不着怨恨啊!”
杨春燕说到这里,忍不住伸手拧了一下霍衍深的腰,霍衍深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回过头看着杨春燕,一脸的呆滞:“娘子,好端端的,你干嘛掐我?”
杨春燕淡淡地瞥了霍衍深一眼,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也没什么,就是突然间想起来,之前你也禁过我的足呢,娘禁我的足我不怨恨,可是你不一样!”
看着杨春燕噘着嘴气鼓鼓的模样,霍衍深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凑上去伸手捏了捏杨春燕的脸颊:“娘子生起气来,就像是渔夫刚打捞刚来的河豚一样,圆圆的。”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比喻!杨春燕顿时泄了气,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你才像河豚,你才圆圆的!”
“好好好,我像我像。”霍衍深傻笑着,开口服软。
“你坐下,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开玩笑开够了,杨春燕觉得应该j ru正题了,她神色顿时严肃了起来,拍了拍一旁的空位子,让霍衍深坐下。
看到杨春燕突然间变脸,霍衍深以为杨春燕还在生气之前禁足的事情,连忙服软:
“娘子,之前禁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也是为了先麻痹柳汐,让她早日漏出马脚啊!”
看着霍衍深紧张兮兮的模样,杨春燕忍不住一声叹息,本来打算用严谨的态度跟霍衍深讨论一下铺子里面事情的想法也搁置到了一边。
“行啦行啦,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纠结它做什么?”
“不纠结就好,不纠结就好。”霍衍深松了一口气,乖乖坐在了杨春燕的身边。
“今日我去了铺子里,看了看铺子最近的账本,你知道吗?若是照这个形式下去,再过半年,咱们铺子可就是做赔本的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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