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不该轮到他有非分之想”
面对颜景泽事不关己的姿态,姚澈烦闷推搡他的胸膛,“起开!”
“哼“颜景泽默默倚回原处没有说话。
可姚澈却无法镇定成初始模样,知晓沈栖流竟与自己拥有相同的邪念,他便容不得他了,“从前以为只需清扫沈栖迟一人,现下看来你我的眼睛实是不透亮!”
“那是你不透亮,我早在他大婚那日便瞧出了端倪”
“说下去”
“他那么厌恶你皇妹,你认为只是单纯的性子不合吗?”
姚澈白了他一眼,不作争论。
“唯有枕边之人并非心中之人,才会格外不待见,说白了便是接受不了幻想与现实之间的落差,平白拿人出气罢了。”
“可怜殿下自诩心机深沉,如此简单的道理你都辨不明白”
不是辨不明白,是不愿直视自己的心。
处于迷局中的人总会被一些纷繁无用的东西遮住双目,当另一个人也走进同一个局中时,他们通常互不得见,所以待到敌方威胁到自己时,双方都免不了一场苦战。
这个迷局便是云舒,而她之所以成为迷局,是因为她的心永远不在局中人身上。
想要化解必得先跳出来,然后如颜景泽般做一隔岸观火之人,不消吹灰之力,局中战况便一目了然。
“多了他,在原计划的基础上又要费我不少功夫”
颜景泽不解:“那你要改计划?”
“不原计划暂且不变,沈安士藏进袖子里的事儿你也继续查着,先前调查私兵咱们花了太长时日,若不适时触一触姚瀛的外围,怕激不起连带效果”
“我知道沈大人那边一直都是我在经手,只是我不明白,你如此明目张胆触溃了外围,就不怕惹那丫头对你怨恨更甚吗?”
姚澈眼中划过属于操控者的阴险的光芒,“那就做的干净点别让她知道是我”
颜景泽随即鄙夷道:“原是我自己发昏,默许了你横生枝节,现下处理起来麻烦遭殃的还是我真不知道那丫头有什么好的!”
“怎的院判大人这是吃醋了?”
吃醋?
说起来,那丫头好像也这么挖苦过他。
不过他们所谓的吃醋,似乎是弄混了对象。
然以颜景泽淡看一切的性子,便是自认被姚澈所撩动,也绝不会踏足他与那丫头的感情中。
所以下一刻,姚澈再次被他欺压而下:“我就是吃醋了,殿下能拿我如何呢”
方才那股子强硬的气息重又肆意,从未被人如此调弄的姚澈硕躯不由一僵,扬手就要推拒他,“你起开!”
颜景泽荒唐捏住了他的手腕:“你以为我帮
你那么多是在图什么?”
“你说什么?你你给我立刻恢复正常!”他如约挣动手腕,又迎来他更野蛮的压迫,“喂你眼瞎不成!看清楚我是男人”
“是啊我要的就是男人啊”
姚澈的手被紧紧按至薄绒地毯上,颜景泽不理会他恶寒的神色,俯面在其白皙纤嫩的颈间吐出暖热无数。
异样的气息濡染至他肌肤颤栗,力不从心,“颜景泽,你再不起开就别怨我翻脸!”
“喂!”
颈间传来一片湿热的触感,姚澈惊呼着接纳了来自同性的温情调侃
起初想着一蹴而就,咬咬牙便是糊弄过去了,谁知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的颜景泽竟一丝也不反感这样的贴触,仿佛在姚澈身上,总是能破许多例
上回穿了他的衣裳碰了他的脸,这回又
轻擦而过,颜景泽面对一脸惊愕的男子,居高临下道:“多谢殿下我的怪癖好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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