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误会,这都是我的真实想法,舒儿,你知道我对你”
“大哥别说了,”她躲开他炽情的注视,迅速将话题转移,“父亲大人受他人弹劾夜不安枕,继母亲又才被惩处过,她这时候过去绝不是所谓的陪伴与安慰那么简单,怕又要生事,大哥还是去瞧瞧吧。”
情爱真可叫人盲了眼睛,家中遭此祸事他帮不上忙,却还沉醉于儿女私情中不得自拔,如何算作一个长子该有的表率?
沈栖流愧色上涌,缓缓松开她,“弟妹思虑周全,是我太不顾大局了”
“舒儿很感激大哥一直以来的维护,但那都仅限于感激之情,舒儿此生除了夫君,不会再接受任何一个男子,还请大哥成全”
沈栖流浅眸微烁,划过疼痛之色。
心爱的女子请求自己成全,他能不答应吗?他方才信誓旦旦的承诺的,可为她上天下海在所不辞,怎的即刻便要失信了?
他的犹豫令她失望,遂不再愿意多言,微微一福转身而去。
“此生无望!来生又当如何?”背后弥漫喘动的音律,云舒能听出话中的急切。
她怔怔僵直,脑内泛滥怪异的苦涩感。
记忆中不知对谁说过,一辈子也不算长,只等来世合心相守便可名正言顺。
是啊,她的来世早已许给另一个人了,哪里还轮到他?
夺一份洒脱镌上美人眉梢,她道:“来世若可控,舒儿会恭祝大哥心想事成,不再受这情爱牵绊。”
可是来世怎能控制?
“为什么我究竟是何处比不上他!”
“大哥”
“大哥何处都比我强,但是舒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清润不疾的嗓音在她回眸之际,已绕上了她的指尖,沈栖迟紧紧扣住她的素手,捂在手中,“这么大风还站在风口处,手都冰凉。”
沈栖流沉下眉间的阴霾,定定看着胞弟将云舒的双手裹进掌心。
“你去哪了?”才开口,便失了底气,她承认昭和宫兀自离去的沈栖迟令她伤感,可再遇他凉风拂面,如薄纱迷蒙的媚眼笼罩她全身,她便再无还手之力。
不可否认的担忧,也怕他因为云湛的刺激做出何极端之事。
然她分身乏术,至此没有机会探寻他的去向。
他完好无损的站在她眼前,熟稔的浅吻如常和暖,“韩府。”“韩府?”她抬眸凑近他婉转求知,“掌院大人府上?”
“嗯。不过韩旭不在,去岳父大人那里了。”
“既然韩大人不在,你还逗留那许久?韩夫人要照料小公子不便招呼你,你也应该早些回来才是。”
沈栖迟柔柔的揶揄道:“怎么了?才两个时辰不见,便想我了吗?”
“我”
“咳咳”沈栖流十分不悦的清嗓。
云舒在寒风中娇弱的喘息近乎消散,“大哥”她暗想沈栖迟跃然在兄长眼前与自己谈情言爱,便不怕他眼热继而恼羞成怒,日后都不再援手吗?
可他丝毫不惧,还讽道:“天寒地冻的,大哥欲与舒儿家常怎也不择个避风处,舒儿可不比大哥身强体健,什么都受得来”
家常?什么都受得来?
这小子顶撞人的功夫见长,从前只会直言不讳,如今也学起旁人那套含沙射影来了。
沈栖流堪堪扯出一抹笑容,“小迟见谅,实在是家中遭祸我心急如焚,是无意怠慢了弟妹,哪里比得上你这般不谙世事,还有空满心欢喜的去恭贺他人产子之喜呢?”
“自然,家中有大哥操心足矣,弟弟只求夫妻和顺,能得一席容身之地便满足。”
“可别想得那么简单”兄长缓步走向他,按压不住眼角的挑衅,“你所求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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