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盯着她打量,顿了顿,又逼问:“臣妻?”
一身红衣半世浮华,她穿这颜色的衣裳来见他是要告诉他,美人浮于江山之巅,最终的结局是死而非归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她如吃了惊扰的兔儿,脑袋越来越低,“王爷”
男子狠狠压下胸口的闷火,尽力保持冷静,“谁说我是王爷了?”
二皇子夺储失败后被姚深封王安抚,可看似是安抚,实则乃暗自认可,他这嫡子是姚深多年所爱,群臣反对提前立储,他偏要赏他爵位高枕无忧。
所以姚瀛懂姚深的心思,不曾奋起打击反对之人。
云舒料到了姚瀛得意背后,定在鄙斥她过河拆桥,遂愈发委屈巴巴道,“王爷是在怪臣妻,没能及时恭贺您大喜吗?”
“哼,听你这话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回眸,惊慌毕露,“王爷在说什么”
装糊涂的功夫也是一流?姚瀛自处不及,倾身冲动钳上了她的纤腕,“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日在昭和宫,你一早便认出了我,是不是?”凑近她,清甜的芳香与那日一样,流连婉转。
“不臣妻不知啊”
腕上钝痛加深,自觉被戏耍的姚瀛很是不耐,“没有人可以玩弄我,也包括你。”
“没有臣妻没有臣妻没有骗王爷王爷饶命”
“没有?那为什么偷我的东西?”
云舒知道他指的是那块玉佩,眼中渐渐泛滥成河,“我怕我怕王爷不要我我”不知是疼痛还是故作脆弱,仅厉声便惹了她伤心。
姚瀛恼她的眼泪,更恼为此收紧的心房,不忍卒读自己竟是那样给不出安全感的男人?甩开她的手,她又柔柔弱弱的撞上了车厢内壁
,娇气得如同三月梨花,微雨可凋。
摒下怜香惜玉之情,他依旧冷冷,“云舒,你想用这东西威胁我,但你首先要有那个命活到那时。”
车驾停稳,外头响起车夫的声音,“主子,到了。”
一句话将她吓得缩在车角,他起身过去拎她,“起来,到外头去说!”
“不要不要求王爷饶命”
他冷哼出声,无比燥郁的揽起一汪娇躯,牢牢抱在手里,“求饶也到外头去求,弄污了车驾你拿什么来抵?”
“我我”
“闭嘴再不听话便扔你下去。”而后似乎真要松手,云舒也真被吓到花容失色,想也不想便缠上男子的颈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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