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他后退,一脸窘迫。
男人不断紧盯云舒伸进他领口的纤指,雪肤如缎的指尖从镶边划过前襟,莲步跟随其行进,“我亲自替你更衣,来试试新衣裳合不合身”冷清无度的侧脸,垂直切入的凝视始终锐利。
“不奴才不敢”
二人退至床栏处,影七眼中除了不安,毫无欣喜。
“是不敢,还是觉得我不配呢?”云舒缓缓揪起他的衣襟,迫他近身。
“奴才不敢,奴才”
“主子,影七与奴才一样是粗汉,从没受人服侍过,他是太受宠若惊了吧。”影九辨不清云舒忽然对他咄咄相逼,究竟何故。
云舒衔起一汪假意的讪笑,“受宠若惊?难道从前熠主子没赏过你什么吗?”
影七一滞,“熠熠主子”
“是啊不过几日的功夫,就把旧主子忘干净了?”
“那那怎么会!奴才”云舒抽掉他腰间束带,即刻招他大力推诿,“主子!您您不能如此!奴才身份卑微”当那只推拒的手触到云舒的,一旁降霜的视线彻底冰封。
“主子,他既不肯,还是让奴才代劳。”
影七的衣领再次被拎起,男人将他按到床栏上,“影七,前日夜间在王府,熠主子不是才赏过你一件暗花攒金的夜行服吗?怎的穿了两日又换回这件旧衣裳了?”
他眼神微恻,一派恍然大悟道:“还是旧衣裳穿了行动便利些,熠主子赏赐,行走间风吹日晒的难免要辜负了”
男人很轻的偏首笑出声。
云舒则上前,用影七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床栏上。
“主子,您这是”
“除恶务尽,清理门户。”
影七眉头立皱,用力挣扎起来,“你们”
“主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影九问道。
云舒与男人齐齐沉眸,森然的杀意破睑而出,“糊涂的东西,影七那么懒,你见他换过衣裳?”
影九惊时口微翕,“他不是影七!”同时手已覆上腰间佩剑。
“影七”事迹败露的恼怒浮于一屋子冷剑出鞘的慑魄感中,不相上下。
“扔掉他的剑。”云舒吩咐,适时退开了身影,男人抽出薄剑割断“影七”腰侧的剑挂,于落地之前将其踹到远处。
东窗事发,虽不知情由但不兴他奋起反抗,不过刹那,“影七”抬脚攻起男人下盘。
男人周旋轻易,不料他又挣断腰带,手脚并用二人顿时展开缠斗,“头儿!与昨夜刺客是一路功夫!”影九上前加入战斗,男人趁机挥剑削碎那人的上衣,然后与面部区别甚大的体肤暴露在众人眼前。
寡不敌众,很快上身赤裸的那人颈间便架上了两柄利刃。
“
留他性命!”云舒在后促声,二人悻悻止住,“面目甚异,检验是否易容。”
“是。”
男人从“影七”颈后发际线处熟练掭开一层人皮,后径直向上,直到将整个面目与发髻一并撕下,里头一张与影七全然不同的面孔奇异浮现。
云舒惊叹其神工易容之术,随即讯道:“是谁命你来行刺我的?”
那人冷面不应,渐渐紧缩发力的咀嚼肌惹影九高呼,“他想自尽!”
男人迅速钳上他的脸颊,稍一用力便让他两侧下颌骨脱臼,无力咬合,“齿间藏毒?倒像是一条道儿上的人,说!谁派你来的?真正的影七又在哪里!”
那人笑得艰难,继而口齿不清道:“要杀便杀反正我什么都不会说”
男人拧眉一脚踢在他裆部,“同样是做暗杀的勾当,如何逼问最为痛苦想必你很清楚,乖乖说出来,主子会给你个痛快。”
云舒听他呻吟含糊,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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